见吴库扎氏落泪,弘昼心中很是难受,毕竟他不想为此事伤了吴库扎氏的心,但事实他不能将怀疑秋芸与放置在书房之中的信有关,毕竟此时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是此时吴库扎氏却在为此事伤心落泪,弘昼的心就如被一只手狠狠的收紧一般,于是弘昼一把拉住吴库扎氏的手宽慰道,“你放心,秋芸本就来历不明,你明日就将她唤来,让她出府吧。”
看见吴库扎氏面上的伤心并未减少,弘昼也是知晓吴库扎氏并没有放下心来,于是继续说道,“她当时来的时候是为了还本王给她的银子的恩情,如今已经还够了,让她出府吧。”
吴库扎氏见弘昼这么说,心里才安然了,慢慢收回眼中的泪水缓缓的点头,一旁的弘昼见到吴库扎氏这般便伸出手轻轻的擦拭吴库扎氏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道,“日后若是在发生这样的事情,额娘若是在如此刁难你,你便和本王说,你如此忍着,本王很是心疼。”
听闻弘昼此言,吴库扎氏眼中的泪水又话落下来,但是此时她心中不再是担忧害怕的而是喜悦的,吴库扎氏环住弘昼的腰,轻轻的靠在弘昼的肩上,略微带着哽咽的说道,“妾身知道了。”
翌日,吴库扎氏派人将秋芸唤到正院,“奴婢参见福晋,不知福晋唤奴婢来所为何事?”
吴库扎氏摆了摆手让她起来,虽说昨日弘昼已经对她讲明,弘昼对秋芸并无它意,但是吴库扎氏想到耿氏想抬秋芸做弘昼的侍妾,吴库扎氏心中便很是难受,此时看到秋芸,但是对她有没有先前的喜欢。
吴库扎氏看了一眼跟前的秋芸缓缓说道,“这几日你便出府吧。”
听闻吴库扎氏此言,秋芸面上一滞,连忙跪下,“福晋,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福晋不要奴婢了?”
见秋芸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吴库扎氏心中也难以生出怜悯之心,她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是王爷的意思。”
虽然吴库扎氏此话确实是弘昼的意思,但是秋芸却觉得是吴库扎氏容不下她,但是此时就算是她抵死纠缠也很难改变什么,于是便哭着答应了。
“本福晋会给你一笔银子,出府后,你便自己谋生去吧。”
“奴婢谢福晋大恩大德,奴婢定会没齿难忘。”说完秋芸便退下了,但是她并没有直接出府,而是直径跑到了荣怡院。
正在饮茶的耿氏见满是泪痕的秋芸,很是惊讶,连忙问道,“发生了何事?怎会如此模样?”
听闻耿氏此言,秋芸哭的更是伤心了,哽咽了许久才说出来,“福晋容不下奴婢,福晋让奴婢离开王府到别处去谋生。”
听闻秋芸此番话,耿氏狠狠的将手中的杯盏放置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耿氏‘哼’了一声说道,“我看着吴库扎氏是不将我这个婆婆放在眼中,你是本宫院子里面的人,这王府还由不得她做主。”
“你留在我院中便可,不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