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吴库扎氏此言,耿氏抽了抽嘴角,‘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他这是顾及你的感受,才有意不见秋芸。”
吴库扎氏也不知如何是好,蹙着眉头,抿了抿嘴,过了片刻才回话,“儿媳……”
但是气在头上的耿氏也不愿听吴库扎氏继续说完,便出言打断她,“你回去好好和弘昼商谈,本宫想抬秋芸坐弘昼的侍妾,这王府之中也是许久没有喜事了。”
听闻耿氏此言,吴库扎氏的心便如被一只手狠狠的捏紧,难以透过起来,吴库扎氏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艰难的说出‘是’一字。
耿氏也不想再见到吴库扎氏,便摆了摆手让吴库扎氏退下,待吴库扎氏回到前院之后,身旁的丫鬟看着吴库扎氏这般模样,便问道,“福晋,娘娘怎能这样,福晋平日里最是孝敬娘娘,为何近日总想抬侍妾进门。”
吴库扎氏听了耿氏的训斥后,心里苦,但是她此时却不想再言语,“莫说了,你且先下去吧,本福晋想静静。”
弘昼也从宫中回来了,身旁的贴身小厮问道,“王爷,可是回书房?”
“先去前院看看福晋。”
于是,弘昼便带着贴身的小厮来到前院,看到吴库扎氏身旁的丫鬟便有些狐疑的问道,“福晋呢?怎不在福晋身旁伺候着,在此处作甚?”
看见弘昼来了前院,小丫鬟有些高兴,但是想到今日吴库扎氏再耿氏那处受到的委屈,想和弘昼说方才之事,但是她又担心会惹恼了吴库扎氏,便只是开口道,“福晋在房中歇息。”
看着丫鬟有些欲言又止,弘昼便有些担心,于是便问道,“福晋今日可是去了何处?”
“福晋方才从荣怡院那处回来。”
“额娘……”见小丫鬟此番模样,弘昼便知道定是在荣怡院发生了些不快的事情。
见丫鬟这般模样,他也知晓是问不出什么来,于是便连忙走进了吴库扎氏的房内,他看见坐在床旁闷闷不乐的吴库扎氏连忙问道,“到底怎么了,可是额娘又说了些什么?”
吴库扎氏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额娘有意将秋芸给王爷做侍妾。”
“侍妾……”听闻吴库扎氏此言,弘昼有些惊愕。
“秋芸近日可是给王爷送花?”
“那是额娘吩咐她送来的,本王已唤她不必再送来。”
“王爷可曾对秋芸有意?”
“不曾。”
“那为何王爷总是看着秋芸?”
弘昼愕然,他对那秋芸并没什么意思,只是每次她来到自己身边送花,身上总有一股引诱人的香气,所以弘昼才让她别来了。
“妾身也不阻止王爷纳妾,此事全由王爷做主。”
弘昼不知道如何解释,吴库扎氏看见弘昼不曾解释,便认为他真的是对秋芸有意,只是碍于自己的想法才不愿说,于是吴库扎氏眼中的泪水再也仍不住的落了下来。
此番,夫妻俩算是心生隔阂,一个不愿意解释,另一个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