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晴蝶那高兴的样子,余超笑着摇摇头。
“表哥!”
这时一个质朴清新的少女朝余超走来,正是二姨的女儿劳心兰。
“表妹。”
看到劳心兰,余超露出和煦的笑容,在所有表姐弟当中,他和劳心兰的关系最好。
劳心兰小跑着来到余超面前,俏生生地道:“表哥,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呀?”
“她叫苏晴蝶,是表哥的朋友,你可以和表哥一样叫他晴姐。晴姐可是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哦!”余超把苏晴蝶介绍给表妹。刚才也有一些亲戚问,但他只是简单地说是朋友,没有这样具体地介绍。
“晴姐,你好!我叫劳心兰。”劳心兰腼腆地跟苏晴蝶打招呼。
质朴纯美的劳心兰,让苏晴蝶感到很亲切,她在劳心兰身上看到自己以前的影子。
“小兰,这是晴姐送给你的见面礼。”苏晴蝶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放到劳心兰手上,面带微笑地道,“现在晴姐身上没带有别的东西,以后有机会再送一件礼物给你。”
苏晴蝶的美丽大方,顿时博得劳心兰的好感。
收买人心,赤-裸-裸的收买人心!余超在一旁感叹。
劳心兰和苏晴蝶聊了几句,然后把余超拉到一旁,委屈地低声说:“表哥,刚才黄池想偷看我上厕所。”
听到这话,余超心头火起,目光冷然射向院子,锁定一个贼眼溜溜的胖子。
就在去年,余超打过胖子黄池一次,原因是黄池半夜溜进劳心兰的房间,想要去偷摸劳心兰。
余超每年见到黄池的次数一般也就两次,但就是这短短的时间,黄池不是烧外公的被子,就是把小孩推进池塘。
其中有些事情的性质,绝对不是用小孩调皮就可以解释的!只能说黄池这个胖子本性很坏!
小小年纪,坏事干尽,这种人,长大了也绝对是害群之马!
“小兰,你放心,表哥会替你做主的。”
余超让表妹和苏晴蝶聊天,他则走到院子里。
“黄池,你过来。”余超朝黄池勾了勾手指。
胖子黄池正在院子里四处张望,看看哪里有漂亮的小女孩,不过看来看去都没有一个比得上劳心兰的一半。可惜劳心兰现在避着他,他没法出手。
听到余超叫他,黄池小眼睛一亮,走到余超前面,趾高气昂地道:“余超,我问你,苏总今晚在这里住吗?”
麻痹,竟然还想打晴姐的主意?
余超真的怒了,伸出手掌抡向黄池那堆满肥肉的脸。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近两百斤重的黄池被余超一巴掌扇倒在地。
“这一巴掌,是替表妹打的!若你再不老实,我直接把你扔进粪坑里!”
余超冷冷地说道。
黄池被打得七荤八素,他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余超,紧接着嚎啕大哭:“妈咪,余超这个穷鬼打我,他欺负我!”
不远处的梁怡菊,看到儿子被打,发疯了一样冲过来。
“好你个野种,竟然敢打我儿子!”
梁怡菊面目狰狞,挥舞着指甲抓向余超的脸。
余超轻易抓住梁怡菊,漠然地道:“梁怡菊,你再不好好管管你儿子,来日他就有可能为了一点钱杀害亲生父母!”
“好你个野种,不仅打我儿子,还诅咒我们!”
梁怡菊像个泼妇一样,拼命挣扎,张开牙齿去咬余超,但怎么咬都咬不中。
大家纷纷上来劝阻,但梁怡菊像条疯狗一样叫喊,大家根本无法劝。
“谁帮我打一顿这个野种,我给一万块!”
梁怡菊一脸怨毒地叫道。
一万块钱对在场的很多人家来讲不是一笔小钱,但没有人会因为这点钱而去得罪余超。
屋里的老人们也都出来劝阻,梁怡菊哇的一声哭道:“你们欺负我们母子!你们欺负我们!”
“欺负你?明明是你儿子欺负别人,我只是替你管教他一下。”余超冷冷地说道。并非所有女人的眼泪都值得同情,比如梁怡菊!
梁怡菊的老公黄征这时候来到,梁怡菊立即哭着对黄征道:“老公,余超那野种打我们儿子!欺负我们母女!”
和梁怡菊母子不同,黄征性子比较温和,他沉着脸道:“余超,你最好把事情讲清楚!”
“事情很简单,你儿子品行败坏,想偷看女人上厕所,我替你打了他一巴掌。”余超平静地说道。
听完事情的起因,黄征瞪了胖子黄池一眼,然后安慰梁怡菊道:“老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别闹了。”
“我闹?你认为我在闹?”梁怡菊立即收住眼泪,狠狠地打了黄征一巴掌,“没用的东西,净和外人欺负我!”
打完黄征,梁怡菊拉着黄池往外走。
黄征正要追出去,余超淡淡地说道:“黄征,你最好去做个亲子鉴定。”
黄征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没时间问余超为什么这样说,匆匆去追梁怡菊母子。
余超为何要说这话?因为他注意到,胖子黄池和骏卓酒店的总经理何大鹏长得很像!很有可能,黄池并不是黄征的亲生儿子。本来余超也不想去理这事,但黄征为人还算老实,他不想一个老实人不仅被梁怡菊戴了绿帽子,还帮别人养儿子。
一场乱哄哄的闹剧,以梁怡菊一家提前离开而收场。
“儿子,你做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梁梅把儿子拉到角落,板着脸问。
“妈,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啊,就当那个磨恶人的恶人。这样你们才能安安心心当好人嘛。”余超笑着道。
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梁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院子里太过吵闹,余超带着苏晴蝶和劳心兰出去,来到外面的田野上。
水稻抽穗,花菜青青,蝴蝶飞舞,田野里一片生机怏然。
长满小草的田埂上,劳心兰快乐地采着野花编织花冠,余超和苏晴蝶在后面漫步。
“超,心情好些了吗?”苏晴蝶望着余超的背影,心疼地问,她知道余超其实并不好受,摊上那样的亲戚,任谁都觉得遭罪。
余超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说道:“晴姐,我没事。你打过野兔吗,待会我带你上山打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