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自从出了司御墨的父亲司柳英跟佣人滚床单,生下一子后就定了一个规矩,必须在婚后才能跟妻子同房,否则生养的孩子永远不得入家门。
他需要司晴雨为他延续后代,不然她身上的秘密早就成为他的了,还用得着等那么久,给她嚣张的机会吗。 司晴雨捂住脸,强压下心头的愤恨,脸颊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对上司奕烽的脸,说道:“烽,你是我的男人,我的丈夫,我跟了你,自然是全心全意地跟着你,这也是妈从小教育我的,作为一个女人就该一
心一意爱自己的丈夫,我会的,你相信我。我现在就来服侍你啊,只要你进了我,从今以后,你就能得到自愈力……”
她话音一落,得来了司奕烽的笑脸。
他得意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眼眸对上自己的瞳仁,眸底写满了得意:“好,我现在就要了你,要清楚一点,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起,该你得的,一分都不会少。不该你得的,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撕拉一声。
司奕烽一把撕开她的礼服,将她丢上去。
粗暴,狠辣。
司奕烽毫无怜惜,对上司晴雨就像要榨尽她的身体。
嘶吼声一声盖过一声。
司晴雨被羞辱地按在地板上,她看着他狰狞的脸孔,脑海里浮出司御墨的五官,就在司奕烽即将要完成最后一道冲击时。
一道寒光骤然刺向司奕烽的心口。
噗!
她手臂一痛,刀子扎歪了没有进入他的心,却也伤入他的肌肉,刺伤了他。
“臭表子!竟然敢对我行凶,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啪啪!
司奕烽连刀子也没拔出,就那么对着司晴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每一会儿的功夫,司晴雨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手脚发软。
“想杀了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恨我?嗯?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我就是要让你怀上我的儿子,让你一辈子都痛苦不已。哈哈哈——”
嘶吼声一开,司奕烽就再次将满身伤痕的司晴雨丢到了床上,开始了又一轮的“伤害”。
“畜生,司奕烽,你不得好死!”司晴雨嘶声道。
“哈哈哈,不得好死?要死,也是你们死在我前面,臭女人,你真的是惹毛老子了。”司奕烽大声道。
没多久,安娜被喊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看到地板上躺着没穿衣服的司晴雨,全是血,趴在地板上,没有一丝的力气。
“喊个女医生进来给她上药,不许死了,老子还要用。”司奕烽拔出匕首,对上安娜道。
“是。”
安娜很快就带了两个女医生进来将司晴雨送回卧室,给她上药。
看着床上的司晴雨,安娜道:“你也不识泰山,要跟二爷作对,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吗?”
司晴雨眼眶微红,她喉咙嘶哑,早已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看着安娜,却扯出一道冷冷的笑来。
“你喜欢他,没用的,他不会爱你……”她无声的嘲讽道。
虽然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安娜却全听清楚了。
她脸色一白,转身就要离开,回首时,对着司晴雨道:“你别以为你能逃离,二爷不会放过跟他作对的每一个人,就算你想救他,也绝对不可能的。”
“小雨,小雨——”
等房间里没有了人时,一道人影闯了进来。
司晴雨努力抬头去看,看清眼前的人,眼泪一下子就来了,哭着无声喊:“爸——”
来人竟然是司柳英。
这时候,身后又来了一人,她再看去时,却是司御墨,他怀抱里赫然是至今没有苏醒的夏青顾。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落。
她跟他,再也没有希望了。
“大哥——”
嗓音酸涩,却是唯一拼尽全力喊了一声。
“小雨,对不起。我带你走,带你离开卡梅伦。”司御墨走上前来,一脸痛心地道。
司柳英也难受到发疯。
“这个畜生,想不到竟然被他遮掩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发现他的狼子野心,残忍不堪的本性,是我的错,是爸爸对不起你们。”司柳英悲伤欲绝。
在被司奕烽灌了毒药那一刻,他才明白这些年大儿子到底遭遇了些什么。
他真是愚不可及,竟然没有保住自己的儿子,看错了明喻,让她那样伤害大儿子。
报应,都是报应啊!
他悲愤地喊了一声,一步步上前将司晴雨背上后背,想要带她一起离开。
“我在外面约了一辆船,只要我们过去了,就会有人接应我们的,快走——”司御墨说道。
那些日子里,他一直在古家,留下一些东西,也不知道滕一辉会不会发现,如果他发现了,应该会来接应他们的,如果他没发现……
司御墨心头沉甸甸的,但现在没有回头路,必须离开,否则他们几个人都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他们几个人才站起身来。
门口的灯忽然大作,一位脚踩高跟鞋,身穿长裙的女人款步而来。
她高贵得像个佛像,一张明艳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个悲悯天下的佛者,但是她手底下却是一支黑色的手枪。
冷漠无情的眼渐渐变幻了色彩。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来,看着屋中的四个人,残的残,伤的伤,中毒的中毒,唯一还算是个好人的也就是司御墨。
那个野种!
“好友不见了,阿一。”明喻唇角勾起一抹笑。
是的,她一直都喊司御墨阿一。
司御墨冷哼一声,淡漠的眸深不可测,一股深重的戾气骤然一来,寒气瞬间逼人面门,让一众人等不敢上前。
明喻倒是微微有些意外,没想到那个软骨头也有这般姿态,这等气场,看来她还是小看了他呢。
“阿一,来,到妈妈这边来,妈妈疼你。”明喻扮演者慈母的角色。
对于司柳英,她置若罔闻。
“明喻,你不许伤害我的儿子。”司柳英忽然站了出来,抵在了司御墨的身前。
这一声维护,落在明喻耳中,仿若魔音灌脑。 她冷漠道:“司柳英,你个废物,你个没用的男人,我明喻这辈子跟着你,算是瞎了眼。你口口声声你的儿子,烽儿不是你的儿子吗?你要偏心得那么明显吗?连对养女的态度都好过我们的儿子,你不配做我们烽儿的父亲!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