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欧南朵一颗心摇荡着。
她看着卷毛大王从黑暗里走出来。
男人眼底挂着嗜血又残暴的视线,欧南朵一颗心跌入万丈深渊。
她一步步后退。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男人……
踏马的,要不要这么多啊?
要不,她来个咬舌自尽?
被这么多人欺负,她活着也没意思了。
狠狠咬了一口舌头。
踏马的真疼啊。
这还没咬死自己,就要痛死吧?
欧南朵捂住嘴,瞪着一双大眼,警惕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
“嘿嘿,小丫头,一见到你就嗅到了青涩的气息,还没有男人尝过你的滋味儿吧?啧啧,鲜嫩可口啊,好久没玩过这么新鲜,这么年轻的女人,来,大哥哥疼你~~~”
卷毛大王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擦了擦。
恶——
欧南朵想吐。
视觉炸弹啊!
她向后退去,可惜很快就贴着墙面了,退无可退。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我,欧家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就是你们灭顶之灾的时候。”欧南朵大声道。
面对着卷毛大叔,她没有任何的信息可以利用,也不清楚这群人的秉性,连撒谎吹牛的本事也遗忘个干净。
卷毛大王哈哈大笑。
他笑得十分得意。
“欧家?他们远在天边,我们办了你,会转移基地,他欧少煌有三头六臂也寻不到我们,又怎么报仇?吃瘪就干吃了呗。”卷毛大王笑得恶心。
纵身一扑。
欧南朵身子一蹲,避开了他的飞扑。
身后一群男人抱着手臂,笑声如浪潮此起彼伏。
“大哥,好好玩玩,一下子就玩死了,可就不好玩,我们还想要玩活的,悠着点呦。”
“哈哈哈,知道,知道,这小女孩是第一次,我踏马激动到快要爆了,忍着点,等我玩够了再给你们——”
呜呜~
呜呜呜~~
欧南朵吓得脸儿都白了。
撕拉一声。
她裙子的袖子被撕开。
飞奔,逃跑。
可惜,卷毛大王跟猫抓耗子一样在逗她。
她跑,他在后面追。
袖子,一只两只……裙摆。
最后,她身上只剩下里面的安全衣服。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跟你们什么关系都搭不上,呜呜,呜呜——”欧南朵再也忍不住。
心底生出的葳蕤黑色绝望,弥漫在心头。
脸蛋儿这会儿没有任何血色。
卷毛大王嗜血的眸子跳跃着绝杀与狠辣,嘴里的口水流淌。
他没有一丝要放过欧南朵的意思。
大掌一抓,抓住了跌倒在地板上欧南朵的小脚丫。
他猛地拉动,将她一点一点朝他身边拽过去。
“不要,不要啊——”欧南朵嘶声吼叫。
她双臂紧紧抱着身躯,心底的嘶吼变成海啸,席卷了一颗小小的心脏。
“哈哈——”
卷毛大王欣赏着欧南朵的绝望。
他大掌蜿蜒向少女的上方。
就在他伸出罪恶之手时,一道如救星的报告从门外响起。
“老大,赛罗王子来到了R县泡温泉。”
什么?
卷毛大王猛地一把站起身来。
他原本强烈的像火山爆发的渴念瞬间熄灭。
“走——”卷毛手一挥。
不顾身后吓得浑身发抖的欧南朵,他带着人就往外冲去。
就在这时,卷毛似乎想起什么。
他对身边的助手道:“把她送到水牢,不许动她,她的第一次是我的。”
“是。”
卷毛大王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大厅。
吓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的欧南朵蜷缩在一起,手臂紧紧抱着身躯,脑袋耷拉着,不敢去看任何人。
一只欢快的喜鹊,这会儿俨然变成了灰头土脸的乌鸦,焉啦吧唧,活力全无。
助手走过来,看着秀色可餐的欧南朵,深吸一口气。
“踏马的,这赛罗晚一点过来,老子就爽了。”
他无可奈何地带着欧南朵去了水牢。
卷毛这一走就没回来。
独自驻守在营地的男人百无聊赖到爆炸。
傍晚时分,他给欧南朵送吃的。
泡在水里的小丫头,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这会儿被水一泡,变得奄奄一息。
他将她从水里扒拉上来。
饿得快昏厥的欧南朵嗅到了食物的味道。
她睁开眼一看,盘子里放着一大堆的意大利面。
饥饿令她没有了气节。
她抓起叉子匆匆吃了几口。
面条吃光了后,她坐在地板上。
嘴角挂着一丝红色的番茄酱,嘴巴在灯光的打磨下,透着蚀骨的味道。
男人呼吸紧迫。
他猛地就上来了,三下两除二就脱掉了衣服。
“你,你想干什么?你老大说了,不许动我的。”欧南朵朝水牢逃跑。
然而,她的手臂却被男人狠狠抓住。
男人脸上挂着一道令人恶心的笑。
他说道:“对啊,你的第一次是老大的,其他办法还是有的。”
男人就像一只饿鬼。
“走开,走开,不要,不要——”欧南朵嘶吼。
她拼命挣扎。
手臂被他抓出几道印记。
身体上对男人地戒备与恐惧又一次生出。
她惊恐万分。
啪!
一耳光狠狠扇在男人脸上。
“嘶。好样儿的,原本还准备好好跟你玩,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耐性全光。
左一下,右一下。
男人狠狠打了欧南朵两耳光。
力气太大,欧南朵被扇倒在水牢里。
她还没翻身起来,男人又冲了上来。
在就男人抓住她头发时,欧南朵绝望地闭上了眼。
嘭!
一道枪声响起。
噗通一声。
水花四溅。
欧南朵吓得瑟瑟发抖。
她发出一道道尖锐的喊声。
“没事了,没事了!”
一道温柔入骨的磁性男声响起在耳边。
欧少煌进来时,看到跌坐在水牢里的小小身影,一颗心骤然发紧。
原来那么开朗活泼的少女,就像是春天停在枝头叽叽喳喳的雀儿,这会儿却像一颗腌菜毫无生机,毫无活力可言。
手指还没碰上她,就听到她的嘶吼:“别碰我,别碰我——”
歇斯底里地叫声,刻入骨髓的惊恐。 她如一只惊弓之鸟,半点风吹草动就让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