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接近黄明,取得黄明的信任,然后把事情的真相,让他对自已的这个儿子产生戒备的心理,这样黄云山就好对付了。
不过奇怪的是,孟非常从RMB打探回来消息说,黄明已经消失好几天了,现在即便回RMB也找不着黄明,现在黄云山有赵天一,江齐明两个大集团在背后撑腰,势力不容小觑,如果没有黄明做镇,自已也不能轻举妄动。
我又休息了一个星期,伤好了之后我立刻去找了宋庆龙打探黄明消息,但宋庆龙说他一个星期之前就在寻找黄明的下落,但是到现在依然一无所获。就在我焦灼万分的时候,张小琦发信息跟我说,黄明在一个夜场,她将地址发了给我,说我到了夜场去找她,然后她会告诉我黄明在哪里。
我不知道张小琦是怎么知道黄明在夜场的,她又是怎么知道我正在找黄明,不过,张小琦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腹黑女,她帮过我,再加上她悲惨的身世,所以我选择相信她。
我从没去过夜场,但当我进去之后,我确实被夜场七彩缤纷的灯光,一颤又一颤的重金属音乐迷住了,一群又一群的男女在灯光下尽情摇摆着身体,挥洒着他们的荷尔蒙,在这烟雾缭绕,灯光迷离的夜场里,仿佛能将所有的烦恼都抛飞脑后。
服务员将我带到张小琦的包间,包间两侧有两张沙发,旁边有一个架子,架子上凌乱地挂着各种颜色的女性内衣和丝袜,茶几上散乱地放着零食和烟灰缸,满屋散发着醉人的的香水味。
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半透明的玻璃浴室,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正在里面洗澡,传出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不一会儿,里面的人洗好澡披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看清楚这个人之后,我顿时吓了一大跳,这是张小琦,不过眼前的张小琦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穿着浅蓝色的超短“空姐”制服,上衣低至胸口,使得她的大腿更加纤细修长,臀部更加的陡峭,薄薄的半透明上衣让她的胸部高高的涨起。
“你……”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张小琦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这时她了过来,挽起我的胳膊,“别傻站着,来,跟我过去坐。”她说话的时候饱满的胸口蹭到我的胳膊上。
我鬼使神差地被她牵着坐在了沙发上。
她给我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给我递了一支薄荷香烟,“陈浩,来,抽支烟。”
“小琦,你不是说带我去找黄明吗,黄明呢?”
“你别着急啊,他就在这个夜场了,你抽完这支烟,我就带你去找他。”
我接过烟,吸了一口,浓烈的焦油味夹杂着刺辣的薄荷,呛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这……这到底是什么烟?”
张小琦咯咯地笑着,洁白唯美的脸蛋上呈现出了两个好看的小梨涡,她笑道:“来,让我帮你吧!”
她轻轻吸了一口烟,然后薄薄的红唇一下子吻住了我,带着薄荷清香的烟雾弥漫在我的口腔里。
烟雾散去之后,她的舌头温暖湿润,十分灵巧的沿着我的舌沿、上颚及舌下卷动吮|吸起来。
我想要推开她,这时“嘭”的一声,房门忽然被狠狠地撞开。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人按倒在地上。
我拼命挣扎,但我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无论我怎么挣扎,始终是无法动弹半分。
人群中,一个人缓缓地走到我的面的前,“陈浩,上次没傻死你,这一次,你插翅也难逃!”
是黄云山!
我怒火狂窜头顶,五脏都在狂烈的翻涌,我多么想杀了眼前的这个人,只可惜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黄云山走到我发面前,他拿着一把刀,用刀背再我的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陈浩,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从我们所有人的胯下钻过去,我今天就放了你。“
让我钻裤裆?我的怒火快要喷涌而出:“去你妈的,想要我钻裤裆,做梦,有本事你他妈现在就杀了我。”
黄云山闻言,刀从我的脸上移开,笑道:“没想到你倒挺有种,很好!”
接着他一挥手,朝身后的几个人命令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
瞬间,他身后的那群混子小弟就冲上来朝我的身体一顿猛揍,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快要晕厥过去,然而我根本就无力反抗,只能蜷缩在一旁,任由拳脚落在我的身上。
痛,痛入骨髓,然而更痛的是我的内心,白玫瑰被他亲手杀掉,而我却无力帮她报仇。
我恨,我恨自已太大意了,我再一次低估了黄云山的能力,可现实的角逐就是这样,一步棋子走错,就有可能输了整盘棋局。
这时候他们一个个把裤子脱了下来,朝我身上撒尿。
我愤怒的握紧拳头,想要站起来,可是我却没有了半分力气。
“呵呵,真是个孬种!”黄云山朝我吐了一口唾沫道。
整个屋子立刻传满了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一旁的张小琦露出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此刻我的心如坠入冰窖,冷到了极点。
黄云山搂住了夏雨嫣,一只手揉|捏着夏雨嫣的臀部,而张小琦则依偎在黄云山的肩膀上。
黄云山搂着张小琦,“小琦,你今天做得非常好,说,要我怎么奖赏你!”
“咦,你真坏,别摸人家那里啦!”张小琦娇嗔着。
我怒瞪着张小琦,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张小琦了,难道她之前的所做所为都是假的?她接近我是抱有其他的目的?
忽然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条暗红的连衣裙,裙子上还点缀着几朵黑色的玫瑰,腰间还挂着一个粉红色的手提包,她皮肤很白,虽然眼角上有几丝皱纹,脸上也有些憔悴,但依然掩盖不住她容貌的艳美,她的身材非常的丰腴,走起路来饱满的部位微微地颤动着。
她似乎喝了不少酒,走起来摇摇晃晃,肩上的吊带都已经移位,仿佛她的裙子随时都能蜕落下来。
她眼神漂浮的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的我,“哟,怎么还有个男人躺在地上,长得倒结实的,来,给姐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