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吗?”神经病看看自己又看看花孔雀,一表人才啊!
“你跟太子爷怎么认识的?”神经病得好奇,据他所知,这些年太子爷身体不好,一直养在隐龙山的老宅子里,从没出来过,两人怎么认识的,莫非跟神话中那样,两人梦中相遇?
“你想多了。”蓝天好似听到了神经病的心声,白眼都懒得翻了,脑洞开那么大,怎么不去写。对了,现在还没有网络存在。
神经病一愣,看花孔雀,“我说出来了吗?”
“没有,”花孔雀摇头,你是没说,但脸上写了。
“太子爷他现在准备收网了,有些人肯定会狗急跳墙,逼急了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莫老他们不敢动,但你他们就没什么顾虑。”花孔雀神情严肃沉重,太子爷交待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她,这一举动等于告诉所有人,她是太子爷的软肋。
柿子挑软的来。蓝天摸摸脸,她长得一副包子脸吗?
“要我说那些人太急了,季家两位都是病秧子,那么长时间都熬过来了,再多等几年都等不了,到时候不用他们斗争,说不定季家两位都不在了,权力财富还不是他们的。”神经病说话百无禁忌。
“你到底那边的。”蓝天看他,冲他这番话,蓝天有理由怀疑他敌方派过来卧底。
“当然是你这边的。”神经病说得正气堂堂,“一听有个隐世高人治病,那些人就慌了神了,治不治得好两说,个个迫不及待跳出来,哈哈,正好跳进太子爷的网中。蠢,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蠢没办法啊,不收拾他们都对不起他们这么作。”
蓝天:“……”你是卧底吧,卧底的吧。
“小小蓝,太子爷真治好了。”神经病两眼晶亮。
一个男人这么八卦不好。
“你都是季风的人了,他没跟你说,我一个外人更不好嚼舌根。”言下之意就是你太八卦了,花孔雀听懂了蓝天话里隐藏的意思,头扭到一边去,肩膀一耸一耸的。张神经病一愣,反应过来指着蓝天的手指抖了一抖,“欺师灭祖。”
蓝天冷哼,还欺师灭祖,这词用的……惨不忍睹,到底哪国人。花孔雀肩膀抖得更历害了,还有他压抑的咳嗽声。
“他就爱瞎操心,我又不是你们那个圈子人,谁会跟我一个姑娘过不去,跟我过不去有什么用,又不是眼瞎。”
“那可不一定……”神经病还末说完,花孔雀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神经病只好闭上嘴,意味深长地瞅了眼蓝天,你用处可大了,抓住你可不就能威胁太子爷了,这么大的诱惑摆在眼前,多少人会盲目过来找她,想想就兴奋得血液沸腾。
“政治的事我不懂,我这人不喜欢麻烦,但从不怕麻烦。”摊开一张京城旧地图在桌面上,蓝天一寸一寸仔细察看,觉得怀疑的地方或区域标记下来,下午她去那些地方转转看。
地图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没找到“和煦宫”,其他幸存下来的宫殿地图上均有标记。
真是奇怪,如果只是一个人说,蓝天还会认为她们记错了,两个三个四五个都这么说,证明“和煦宫”是存在的,为什么地图上没有?
能挂上“宫”字的地方,一般都是皇宫所在,近代史上也没有记录过,要么这地方不存在,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抹掉了这个它的存在,不让它重见天日,蓝天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可以抹掉一个地方的存在,除了当权者,其他人做不到。
问题来了,“和煦宫”有什么,那么让当权者讳莫如深到抹掉它的存在,他们在隐藏什么。
“你在找什么?”张神经病站过来弯腰看桌上的地图,随意扫了一眼。两人都不是眼瞎,自然看出来了,蓝天那样看地图,根本不是在找玩的地方。
花孔雀也看了眼地图。
“你们俩是地头蛇,过来看看,这地图有没有问题。”他们俩以后就是狗皮膏药了,粘上了一时半会撕不下来,依张神经病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蓝天还真没有把握甩掉他。至少今天甩不掉。
张神经病:“……”
花孔雀:“……”
怎么说话的,他们俩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地头蛇”怎么能跟往他们身上扯,那是地痞流氓专用的。
“你总得说你找什么吧!要不然怎么找。”张神经病一边嘀咕,一边看地图。花孔雀也站起来看,特别是蓝天标记的地方多看几眼,两人看完对视一眼,都没发现问题。
“小小蓝,你到底找什么,地图没有问题。”
蓝天看了眼张神经病,又看向花孔雀。花孔雀点头,“地图没有问题。”
张神经病心里拔凉拔凉的,小小蓝竟然不相信他的话,用委屈的小眼神控诉她的无情。
蓝天想着地图的事,没看到他的小眼神,纤纤玉指,很有节奏地在地图上敲,沉思了一会,道,“你们再想想,除了我标记的那几座宫殿,京城还有哪座宫殿没在地图上显示?”
有吗?
两人想了一会均摇头,幸存下来保存完好的宫殿,地图上都有显示。
蓝天看俩人的神色不像说谎,只能说明他们俩还没有资格知道,就是不知道季风知不知道“和煦宫”的存在。
想来季风也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前世也不会被人算计成那样了。
图书馆找不到有用的资料,蓝天收拾准备东西闪人,拍了下桌上的书籍对张神经病说,“张老师,这些书麻烦你放回去。”
说完走了,花孔雀连忙跟上。
“哎,你去哪?”抱着书籍的张神经病,看了看书里的书,又看向下楼去的两人,将书本丢到桌上从后面追过去。
“蓝天,”周思思从三楼下来,清秀的脸上俏笑嫣然,“正想下来找你呢,你要的资料找到了吗?”看到花孔雀点了下头,彰显她大家闺秀的作派。
蓝天“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周思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