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市长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央家是纳税的。”央落阳立刻反驳,沈云杰一脸好笑:“我并没有说你不纳税,你纳不纳税我会叫人好好的查一下这件事情。
你家里人死了,我表示同情,但是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说这些话,我们也无能为力,你想表达什么?
想要我们在这里什么都不作为,陪着你饿死?”
“沈市长你这么说可是有些过分了。”
“我还没说你过分,你倒是先说起我过分,这里一百多人,你和我开玩笑么?”
沈云杰起身站了起来,央落阳也起身站了起来,声音忽然寒冷起来:“沈市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请你尊重我。”
沈云杰转身看着央落阳:“我很尊重你,不尊重的是你自己。”
转开脸沈云杰说:“各位,踢球中场也要休息,我们吃点东西,再听废话吧。”
沈云杰先一步走了出去,其他的人一看主持的人都出去了,也都陆续站了起来,跟了出去。
会议室里面陆续都走了,只剩下阮惊云和景云哲,以及带了个随从的央落阳。
景云哲摇晃着头,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陆婉柔,陆婉柔那边很快接了电话。
“要回来了?”陆婉柔就在客厅里面,周围也有不少的人,说话的时候人都看着她那边,景云哲眯了眯眼睛:“没有呢,全身都累,坐了一天了,骨头疼的要命。”
“那怎么不回来?”
“这不是不让走么?”
“是么,那别饿着,多吃点,吃饱了有精神。”
景云哲这就聊上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央落阳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先出去了,到了门口准备去楼道里面,去打电话的。
正常是要去洗手间方便一下,出门就是。
但去洗手间这时候人太多了,为了避人耳目对方才去了那边的。
进去之后关上门,对方开始打电话出去,但是电话还没通,就看见有人从楼梯下面走了上来。
走上来的人对方不认识,本能的看了身侧,身侧并没有人,但门外明显有人。
连绝从楼梯上来,一边走一边注视着对方,目光是阴冷的。
对方把手机放下,后退到门口动了两下门,门是没有开的,外面给人锁上了。
“下来。”
连绝的人招了招手,嘴角勾了勾。
对方问:“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政府,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叫你下来。”
连绝摆了摆手,对方看出不去了,只能朝着下面走,准备和连绝打一架。
上去就是一脚,连绝立刻躲开了,身体贴在了墙壁上面,对方看出连绝一条腿有些迟了,嘴角笑了笑:“看来是没人了,弄个瘸子过来。”
连绝嘴角一翘,并不在意。
对方一脚踹过来,连绝的脸向一边躲开,抬起手朝着对方的脚踝撸过去,对方并没有当真,但连绝一把拖住了对方的脚,咔嚓一声,硬是把整条腿扯了下来。
“啊!”
对方发出凄厉的叫声,沈云杰笑了一下,点了一根烟站在楼道门外吸了起来,有人经过的时候看着他,也没说什么,他是市长,吸烟又没人管,不该上电视就行了。
“你到底是谁?”
对方贴在墙壁上面,连绝张开嘴,一片刀片从嘴里面翻出来,刀片拿出来,连绝放到对方的脖子下面一刀下去,人的双眼瞪圆,跟着垂下了头。
连绝立刻躲开,朝着上面走去,把刀片擦了擦,顺着一边的管道口扔了下去。
听见脚步声,沈云杰打开楼道口的门,朝着一边走去。
连绝推开门也出去了。
连绝他们进来的时候都是搜身的,虽然带着随从,但都不能带兵器,即便是指甲刀都要交上去。
要不连绝也不用这么费事了。
到了外面连绝去洗了洗手,出来沈云杰叫他一起去吃东西。
央落阳坐了一会坐不住了,他带来的人没回来,而阮惊云靠在一边像是睡着了,景云哲就不停的讲电话,像是个话痨一样。
央落尘起身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看到人走了,景云哲把电话挂了,起身去了外面。
洗手间的门开了一下关上,景云哲跟了进去。
阮惊云也起身跟了进去。
到了洗手间的门口阮惊云给上面挂上了此洗手间正在维修的字样。
他则是靠在洗手间的边上看起了电影,还是武打的。
有人过来看了一眼,还说他很有雅兴。
阮惊云也不说话,站累了索性坐下,电影开的声音大,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了。
景云哲进去,里面的央落阳先是躲了起来,他本来是要打电话的,没想到会有人进来,等他发现进来的人是景云哲,他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想要打电话,电话被干扰了。
景云哲一个个的门推开,到第四个的时候央落阳一脚踹出来的,景云哲后退了一步,低头看了一眼,用手掸了掸,笑了一下:“大家都方便,你踹我干什么?”
“哼,你目的是什么,大7;150838099433546家很清楚,你别以为我会束手就擒。”
央落阳把手机放到一边,景云哲说:“打不出去了?”
“你动手脚了?”
“我听说央落阳是聪明的人,我想你老了,毕竟比我大十岁,我玩你,很容易吧。”
“好大的口气,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自不量力。”
央落阳先动的手,景云哲不打,躲来躲去的。
央落阳问:“你算什么本事,到处躲?”
“躲是耗费你的体力,你壮大如牛,我怎么不躲。”景云哲把一边的厕纸扯下来了一些,朝着央落阳走了过去,央落阳好笑:“你想用这个杀了我?”
“怎么?不行么?”景云哲朝着央落阳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央落阳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一点厕纸就能杀了他,那他就该死了。
景云哲一把上去,用厕纸把央落阳的脖子给缠住了,央落阳伸手去打,景云哲用力拉了一下,厕纸断了,但是,厕纸的里面有一根金线却没有断,直接拉到了央落阳的脖子上面。
央落阳双眼圆凳,明白过了已经来不及了,双腿用力挣扎,也想要把景云哲拉开,但是景云哲在他身后,抱着他轻而易举,加上刚刚他一直打景云哲也有些累了,一天没吃东西消耗体力更快。
央落阳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景云哲会一直躲着他,他现在毫无力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