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先生,你没事吧?”
已经逃出了酒店很远,陈剑锋还是心有余悸,整张脸都被吓得一片煞白。
他怎么都想不到,那个看似平凡,比自己都还小了十来岁的年轻人,居然这么恐怖。
这神秘莫测的阴先生,居然都在他手上吃了亏,而且差一点连命都交代在那了。
阴先生此时脸色看起来比陈剑锋还要苍白不少,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手臂处的伤口已经经过紧急处理止住了血,但是想要再接上去已经是不可能了。
“该死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他的!”
阴先生开口低吼,声音冰冷的可怕,似乎身边的温度都受到影响降低了几分。
陈剑锋一脸的难看,林君河之前的表现几乎把他的胆都给吓破了,他很难相信这阴先生还能对林君河怎么样。
“小子,你不相信我?”
阴先生重重的冷哼一声,而后道:“这次我是准备不够妥当,轻敌了,他居然让我吃下如此大亏,我绝对不会轻饶他。”
沉吟片刻,阴先生才再次开口道:“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内,你帮我调查清楚出跟这小子有关的所有人,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三天,我会离开一趟,做些准备,你明白了么?”阴先生寒声道。
“明白。”陈剑锋咽了口口水,马上答应下来,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不乐意。
林君河这家伙那么变态,自己帮你忙,趟这浑水却没有好处,谁会乐意?
阴先生似乎也看出了陈剑锋的心思,冷冷一笑,道:“事成之后,我会帮你弄到那灵气水的配方,到时候你负责销售,我们五五分账。”
“当真?”陈剑锋顿时眼睛一亮。
灵气水的前景,在他看来至少是百亿级别的市场,如果真能拿下,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就将一步登天,而且有了阴先生在背后支持,肯定会巩固无比。
“哼,我难不成还骗你一个小辈?去吧,只要你把事情给办妥了,我不会亏待你的。”阴先生道。
“好,既然有阴先生你这句话,我保证把事情给办得漂漂亮亮的。”陈剑锋深吸了口气,马上一口气答应下来,眼中闪烁起一阵火热的神采。
而阴先生的眼中则是闪过起一抹阴毒之色,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刚才好像发生地震了,你没事吧?”
大厅里,相当的嘈杂,因为之前的地震而乱作一团,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
楚默心看到林君河似乎没事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这应该换我来问吧,你没事吧?”林君河笑了笑问道。
虽然嘴上这么问,不过他知道刚才的地震,瞬间就被自己给止住了,除了特别倒霉的可能会摔一跤,其他人不太可能有事情。
“没事。”楚默心摇了摇头。
一旁马上就响起了一道叫声:“好哇,大半夜的还给我喂狗粮,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看着杨文慧那夸张的模样,楚默心马上就送给她一个白眼:“谁你的觉去。”
看着二人,林君河不由得摇头笑了起来,马上让大堂经理帮她们也重新安排了个房间,这才各自回房入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众人就聚集在了大厅之中,今天就是公司旅游结束的日子了。
跟杨文慧打了声招呼,林君河二人就自己开车回了温海,她们那边则是坐公司统一安排的巴士回去。
刚一到家,楚默心就又要走了,离开公司两天,已经积压下了不少事情要等着她去处理了。
“公司里的事情就先让其他人处理一下不行么,既然要放假,就给自己好好放松几天吧。”林君河建议道。
“这个恐怕不行,公司一大堆东西要等着我回去盖章呢,再说了,放松了两天,我已经满足了。”楚默心苦笑着摇了下头。
她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林君河见此,也不再劝,就让她一定要贴身携带那块玉佩。
那个阴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找麻烦,还是谨慎为好。
可惜当时匆忙之间没能留下他身上的一些物件,不然就可以通过寻踪符等符箓找到他了。
楚默心刚走,林君河便给赵无常等人打了电话,让他们这几日小心行事,免得那阴先生找上门来。
如果发现他,第一时间联系自己,好解决掉这么一个隐患。
对于这阴先生,赵无常看起来还是比较上心的,过了没多久,就直接找上了门来。
“林大师,据你描述,这阴先生,很可能是西南一带的人,他们那边的人,擅长蛊毒之类的术法,有些麻烦。”赵无常道。
他身为江州大师,还是有些见识的,不过阴先生具体来历如何,他没亲眼所见,也不好做出判断。
“总之你们这些天先小心行事,还有,关于灵气水的事情,不要太过张扬了,已经连中海都有人知道了。”林君河道。
“什么?”赵无常顿时皱了皱眉头,一脸歉意的道:“林大师,这是我们失职了,之后一定注意。”
“嗯,你先回去吧。”林君河淡淡点了点头,赵无常就先行告退了。
之后两天,林君河便恢复了日常的生活,大半的时间都在修炼之中。
这可把王家的人给急坏了,香江赌王过来都已经三天了,这林君河,居然就直接把人家给放了三天的鸽子?
这可让他们王家脸上都挂不住了。
王家别墅客厅内,一个约摸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留了个大背头,正坐在沙发之上慢悠悠的品茶。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还能是能发现他眉目间的一丝不耐烦。
“王先生,那边的人,还没有准备好么?”
放下茶盏,穆青峰微微皱了下眉头,他来到这江海,已经过去三天了。
没想到,对方居然足足让他等了三天,实在是太过傲慢。
他身为香江赌王,可不是什么闲人,每在这耽搁一天,都会损失不少的钱。而现在,他明显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