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来试探对方有多爱自己。喜欢听花言巧语这是女人的天性。
就算是白云裳,也毫无例外,被这种烂浪漫给击中了!
她诧异地看着他,目光中有惊讶,惊喜,也有不敢置信。以前的莫流原沉默内敛,从来也不告诉她这过程,她没想过只是玫瑰花馅饼,都会有这么多讲究和工序。
心里不禁被打动——
他特地种了一温室花场的玫瑰,全都摘回来,在数以千万计的玫瑰花里挑出最香的,只为做几个玫瑰花馅饼给她吃。
再想,几个小小的玫瑰花馅饼都会花上那么多心思,那他曾经为自己做过的更多事呢?
“来,把手洗干净,我们开始做馅饼。”
白云裳的手被他牵着,朝洗碗池走去。
她忍不住,低声说:“谢谢。”
“小东西,”他揉揉她的脑袋,“对我为什么要说谢谢?”
“那我该说什么?”
“你爱我,想亲亲我,给你抱一下也可以……”
说着司空皓然就伸开双手,给她抱的姿势。
白云裳又是诧异地站在那里,盯着他,要说莫流原就算变了,这前后的转变也大得离谱了?
行为动作举止根本是两个人。
来不及她多想,男人的怀抱已经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
也许,他是真的在彻底地改变自己吧。全是为了她?
司空皓然在做玫瑰花馅饼的时候,白云裳则在做早餐,她煮了意大利面,放了许多丰富的配料,例如蘑菇、番茄、玉米粒、胡萝卜粒、火腿粒等等。
于是那天的早餐时间,白云裳发现司空皓然不断地从她的碗里夹走那些粒块。
明明他的碟子里有更大一碗!
她皱皱眉:“你碟子里也有很多……为什么要夹我碗里的?”
“你难道不知道么,别人碗里的食物看起来总是特别好吃。”
“我们的食物是一样的。”
司空皓然有些孩子气地眯眼:“我就是喜欢吃你碗里的怎么样?”
白云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把自己那叠意大利面推给他。
司空皓然一扬眉:“另外,我最讨厌人家推给我的东西。”
“什么?”
“我喜欢自己去抢,不喜欢别人的给予。”
“……你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我就是这么奇怪你怎么样?”
……
接下来,司空皓然一直抢白云裳碟子里的东西吃,不管她夹哪里,他就飞快地夹住。白云裳没办法,只好去抢司空皓然那叠意大利面……
因为做了很多,本来以为吃不完的,可是抢着抢着,两人都吃了个撑。
司空皓然居然把碗都刮干净了……
这时候,玫瑰花馅饼也基本出炉了。
白云裳坐在椅上,连连摆手:“不行了,我暂时吃不下任何东西。”
“那我们出去消化消化。”
“……”
胳膊又一把被拽起,司空皓然拉着她上楼去换衣服。慢慢一橱柜的女性衣物,琳琅满目,色彩各异……
只是它们都有个共同点,未来得及撕下商标。
白云裳的手指停留在那一件件的衣物上,眉头锁起。
既然他们在这里住了好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这些衣服都是新的?明显一次都未穿过?
司空皓然靠在衣柜边上,说话时,总喜欢把嘴唇贴到她耳边:“怎么皱着眉,一件都选不上,都不喜欢?”
“没有,它们都非常漂亮。”
司空皓然眼眸一转,忽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他怎么犯了这种错误?
“全都是新的,因为,我的女人衣柜里必须永远少一件。一件旧了,就给你换新的一件。”
奢侈可不像是莫流原的作风啊。不过,当男人奢侈花在女人身上,就算不赞同他的做法,多少还是会开心的。
因为这又在证明对方的爱不是吗?
白云裳点点头说:“那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蔷薇六少爷☆☆总裁的3嫁娇妻******
这个别墅是在江边的富人小区。
附近都是独门独户的别墅设计,唯有这一幢,设计成哥特风格,城堡倒影在江水中,像画中的吸血鬼城堡。
林雪心站在附近朝那别墅张望。
白云裳给她那本记事本的当天,她就开始每天监视着白云裳。
这是出于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担心……
昨天,白云裳离开,她也一直尾随在后,见白云裳进了剧院就再没出来。
因为剧院停止营业,她没办法进去,就一直站在门外等,天下着大雨,她等到傍晚时分,一个俊美至极的男人将白云裳抱出来,放进了法拉利中,开走了。
远远的,看不太清那男人的面容,但是从身段上可以辨别——
他既不是莫流原,也不是司空泽野。
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跟这么多男人搞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更何况,白云裳被抱出来时,是一副昏迷状态的样子。
林雪心于是打了出租车,尾随在那法拉利身后,到了这个富人小区,一直跟到这里,见少年将白云裳抱进去再没有出现过……
这时,那所别墅里有了动静,传来说话声。
林雪心下意识躲到一个建筑物身后,偷偷观望着。
大铁门打开,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开出来。
车敞篷,驾驶座上是昨天见到的那个少年,而副驾驶座上,当然是白云裳。
两人都戴着大大的太阳眼镜,白云裳还戴着个扩边的遮风帽。
风有点大,吹着她的帽檐往上翻,她伸手压了压,拉出两根缎带在尖翘的下巴下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高贵,高傲,气质卓越……
“你真是个尤物。”司空皓然忍不住,伸出一只长胳膊,将白云裳揽到他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不适应,记忆中,她还从来没有跟莫流原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更何况,他脸色是那样自然。
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在短短半年内,从根本性地发生改变,变成两个截然相反的人吗?
白云裳抬头盯着他,迷惑不解,他一个吻啄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