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门在定制了进攻计划之后便开始联络附属城池,想在这一路上得到支持,结果他们很快发现那些平常千依百顺的宗门都变得懈怠了起来。
一个个不是掌门宗主闭关就是集体出去历练,甚至还有进入休眠期,大半弟子闭关不出的。
这些人也是相当会审时度势的,九州商会传下话来,但凡敢攻击拍卖行的以后连资源痘不出售。
这样一来宗主们不可能不考虑,如果这样一来,他们的弟子一定会w诶了资源加入其他宗门,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九州商会能一举被灭倒是好了,然而现在看来星月宗很可能和九州商会站在一起,这场战役孰胜孰负还说不准呢。
在无法调动这些人之后,八仙门的堂主彻查了一下原因,当听到风声说九州商会和星月宗可能会合作之后就慌了神。
没等他再查证,两日后星月宗和九州商会立刻在其所属之地贴了告示,宣告强强联盟。
这消息这才传到八仙门主楚霸天的耳中,他听到消息后半晌没开口,脸色变了又变,那叫一个精彩。
“他们敢?”最后他站了起来,目光通红的道:“他们怎么会联合在一起?怎么会?”
下面是几个堂主,就没一个敢说话的。
这样一来八仙门就完全处于被动之中了,在附属宗门不听话的情况下他们连星月宗都敌不过更何况还有九州商会这样雄厚的资源在。
“门主,事到如今谈和对我们最有利,如果一味的硬碰硬,我们看恐怕是敌不过他们的。”一堂主站出来道。
楚霸天瞪着他道:“你的意思是要本座对那毛孩子低头?”
“当然不会,九州商会这样做是不想做我们的附属,既然这样那他们也肯定不想就这么被星月宗控制了,”
“而我们是唯一一股能抗衡星月宗的势力,我想那胡岳会欣然答应言和的。”那堂主接着道。
“混蛋。”楚霸天将一个茶杯扔了过去。
那堂主连忙惊惧的跪下。
“老子打了一辈子的雁,想不到今天竟然被雁啄了眼,小娃娃,你很好?”楚霸天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下面人都不敢说话了,他们现在也看得清清楚楚了,九州商会根本就不是个善茬,之前那么做也是借机上位,根本不是什么依附。
他们这些人都被实实在在的摆了一道。
现如今进是万分危险,退又就只能自己憋气,他们要在这其中做出一个抉择来。
八仙门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许久都没开口。
另一边,在确定结盟之后慕轻颜和唐青就加快了布置的速度,想尽早将那些拍卖行开起来。
而华如歌则是在府里左思右想,按照她的估计这八仙门的人除了脑子傻掉是绝不可能对她再出手的。
可是她反而有些不安心了,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就算此刻隐忍下来以后也免不了在她危难之际咬上一口。
她要将其彻底收服才行,而这需要先建立威信。
当日她决定再次征召护院,要求仍旧是以往的高标准。
只有自己手上有了足够的实力之后,她才能更加大刀阔斧的做事情,彻底摆脱靠他人生存的境地。
她将命令下给了慕轻颜,让她主要负责这事,自己则是将掉配人选和调配资源的事情揽在了身上。
此时混乱之地的人们已经看清楚了九州商会的实力,于是报名的人比之前还要多上许多,一时间也是闹的风风火火的。
然而这种情况华如歌却高兴不起来,她每天面对复杂的调配工作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毕竟她平常行事简单粗暴,根本就不太会这种细致的事情。
这种事情显然是很笨费脑的,她要对几乎所有拍卖行的资源都做到心中有数,缺什么就调什么。
她做了两天就觉得麻烦又无聊,于是找了几个小弟子,让这些人负责统计哪里缺什么,而她只负责盖章批准,这样一来工作量就轻了不少。
慕轻颜每每看到她都一阵无奈,她觉得如果凌天宗是一周军队,那华如歌只适合为帅,就是那种只出点子不怎么出力的那种。
也不只是华如歌懒,而是她的注意力分散,执行能力实在不强。
在他们忙活的同时,九州商会也在混乱之地迅速发展,在和星月宗联盟之后,其余宗门也知道他们是独立的个体,一个个都找上门来求合作。
华如歌自然是一概答应下来,于是九州拍卖行在各地迅速建了起来,若非华如歌在西疆就是经营商会的,此时供应资源都来不及。
华如歌发现八仙门从开始的兴师动众,到了现在彻底信询全无了,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进攻一样。
这样过了八天之后,她正在院子中看着属下调配资源,便见小厮匆匆跑进小院道:“东家,八仙门门主求见。”
“他?”这下华如歌吃了一惊,是没想到楚霸天居然会亲自来。
这次就连她都有些想不明白他的用意了。
“主母,不能去,我们先帮您探探他的口风。”其中一个凌天宫弟子跳出来道。
“是啊,这人怀着怨气而来,很可能是想对您不利。”又一个弟子道。
华如歌摇了摇头道:“就算如此你们去了不过是多送几条性命,倒不如我直接去。”
“主母,您不能冲动啊。”
“放心,我冲动的时候也不少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华如歌说了之后对着小厮道:“请八仙门主前厅就坐,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她现在还是女装道形象,自然是不能见人的。
等她换了衣服到前厅就看到楚霸天周身裹在黑斗篷中,只有头是露在外面的,显然是进了府才掀开了帽子。
“楚门主怎么亲自来了,您知会一声让在下去八仙城便是。”华如歌面对楚霸天那阴沉沉的脸,仍旧是笑脸相迎,表现的礼貌又热情。从前楚霸天看这样子会觉得她就是个市侩的商人,再见才知这人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