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师最终还是没能拗过我的坚持,十分不情愿地接受我成为她保镖的事实。
出于安全考虑,我不仅与她同出同入,甚至还要同吃同住。当然,这都是我梦寐以求的事,说假公济私并不为过。
裴老师规定,我晚上必须睡在沙发上,不得靠近她一米范围之内,更不能和她有肢体接触。
我一一答应下来,没想到她还不放心,竟然在纸上列出了十几条必须遵守的原则性规定。
望着通篇的“同住条约”,我不屑一顾地扔到一边。
裴老师急了,拧着我的耳朵质问我:“我这么认真想出来的东西,你就这么不屑一顾?你这样我能放心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我告诉你,不行就是不行!”
我嘴里咝咝哈哈地叫喊着,解释说:“我什么都没想!也没不重视你的规矩,是……是我已经记住了啊!没必要反复看下去浪费时间。”
“胡扯!你看了一眼就全记住了?骗鬼呢?”裴老师怒道,“你现在就背给我听,背错一条,立刻滚出我房间!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裴老师气得小脸通红,看样子是真动了怒气。我这要是背不出来,她肯定把我撵出去,不再搭理我。
“第一,你的内、衣、内、裤我不能碰。第二,不许在室内播放任何涉及情色方面的影像声音……第三……”
我一口气背完裴老师列出的所有条款,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想当初,老骗子那么多的药方我都能背诵下来,更别说这区区几条合约。
裴老师半信半疑地瞪着我,逐条对照一番,没发现任何错误后,还不死心,又核对了一番,最后竟然以我标点断句位置不对,要撵我出去。
女人耍起赖皮,真是无人能及!
刚刚答应得好好的,转眼就翻脸不认人。我要是不出去,她得和我闹一晚。
为了给她个台阶下,我借口出去洗澡,离开了房间。在外面转了半天,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人还在走廊里,耳朵先听见从房间里传来的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哼唧声。
怪不得这女人死活非要撵我出来,原来是我耽误她解决个人问题了!
卧室里不断传来嗯啊声,听得我浑身滚烫,某些地方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这人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没有偷听女人干那事的习惯。我收起脚步,正准备撤退,突然听见裴老师叫我的名字。
这耳朵也太灵了!我这么轻的脚步声都被发现了?
我假装不存在,扭头就想跑,又被裴老师叫住:“张赞!你回来。”
她的声音很小,有气无力的。
我觉得事情不大对头,快步冲进房间。
房间里,裴老师跪坐在地上,两手捂着肚子,十分痛苦地靠在沙发上,头上冷汗不断,身子抖得厉害。
“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你刚刚吃了什么?”我惊慌失措地抱起她,说:“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裴老师轻轻捶了我一拳,有气无力地骂道:“傻蛋!我这是……老毛病了,给我倒杯热水,顺便把热宝宝拿来。”
老毛病?裴老师的老毛病?痛那啥经?
蓦然想起,裴老师为调理痛-经,误吃了毓婷的事情。这么久了,她竟然还有这毛病。
我按照裴老师的吩咐,从抽屉里翻出红糖,冲好红糖水,又把热宝宝加热后,一起送到她面前。她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疼得直哼唧。
我看着心疼,又一次提出送她去医院的想法,可她就是不去。说这病根本没法治,想根治就得生个孩子。
我也不知道她这些都是哪里听来的理论,好像完全没有科学依据。
我守在她床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几口红糖水。看着她抱着热宝宝侧身躺下,又替她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恨不得能替她疼。
裴老师翻来覆去地折腾着,泪眼婆娑地叹息着,说她腰疼得要死了,问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总不能立刻让你怀上孩子吧!
以前,老妈还在世的时候,经常嚷嚷腰酸背痛,每次都是我帮她按摩。时间长了,也积累了不少经验。
犹豫片刻,我委婉提出帮她按摩。她没接受,也没拒绝,任由着我把手伸进被窝。她的腰很细,盈手可握。隔着睡衣,我轻轻揉着她的后腰。她闭着眼睛,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
很久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她的脸型是那么均匀,鼻梁还是那么直挺。弯的睫毛,上扬的嘴角,一切都那么的熟悉,让我每次见了都会想入非非。
我看得痴痴的,手不知不觉地往下移动了几分,游走在她丰盈而富有弹性的翘臀上。
裴老师眉头一皱,睫毛也跟着抖了一下,我立刻把手移回原位。
直到她睡着,我再也没敢把手换地方。不是怕被她骂,而是觉得她那么难受,我却色心大起,实在过意不去。
裴老师睡着后,我也困得不行,倒头就睡,这一睡就睡到了天亮。
一早睁开眼,发现裴老师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我瞪着眼睛看了她半天,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没别的办法,只能装死到底了。
过了没一会儿,裴老师醒来,她先是尖叫了一声,随后又捂住自己的嘴巴,瞪着眼睛盯着我昂首挺立的小公鸡,自言自语道:“男人睡着了也会这样吗?”
我尴尬得要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每天早晨正常生理反应,根本就没法控制。
裴老师盯着看了半天不说,竟然用食指戳了两下。如果光是这样,我也忍了。偏偏她还没完没了了,竟然扯着我的大裤衩,向里面看了过来。
这下,我是真忍不了了,猛地攥住她的手,假装熟睡中翻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某处的无缝契合让她发出轻微的哼声,下一秒,她的尖叫声响彻房间。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我知道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