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哥,我的好哥哥,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吧?"在回别墅的路上,陈凡一路都可怜巴巴地望着陈凡,始终只有一句话,虽然知道杨霖找暗格和密室的本事很大,可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这可是关系到可以穿梭于两个空间的秘密啊!
而杨霖,一路无话,最后烦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小纸条丢给了陈凡。
陈凡顺势一接,疑惑地打开,上面就写了一行字:初见明月心,再见迟暮时。
额……这是什么意思?陈凡纳闷地看向杨霖,问道:"这张纸条,你从哪弄来的啊?"
"餐馆。"杨霖淡然自若地说。
"餐馆的门上?"
"嗯。"
卧槽……那门上果然有暗格?陈凡是真心服气了,这兄弟俩还真是,哥哥设置暗格,藏东西给弟弟找,有什么事直接找到对方直接说明不就好了?何必还要搞这么多,花样出来,累不累啊?他们不觉得累,陈凡看着都心累。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陈凡继续问。
"杨霖要我在祭奠回大宅。"
"祭奠?"这又是什么鬼?妈的,事怎么越来越多了?陈凡突然感觉很心累,发现这个世界还真是难以捉摸,郁闷道:"你们家什么时候又弄出了个祭奠了?是祭奠什么东西的?还有,那句话可没提一个字关于祭奠的,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迟暮。"杨霖继续淡然地回答:"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暗号,杨家祭奠五年一次,四年前刚办过一次,既然他是去年藏在那扇门上的,也就是说,见面的时间就是这次的祭奠,算算时间,我还有两个月时间赶去。"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话说,你就不能跟我说说那个祭奠的事吗?"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懒得说。"
"你就不能破一次例吗?"陈凡试着恳求着问。
杨霖却一点都不感冒,直接给他拒绝了:"不!"
"卧槽……你就不能不为了我改变改变吗?"实际上,说出这话后陈凡自己都被自己给恶心到了,更何况杨霖呢。
杨霖忽然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陈凡,轻言道:"如果你是个女生,或许可以。"
陈凡一愣,随即坏笑着一只手搭上了杨霖的肩膀,语气则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原来你口味这么重啊,怪不得对人这么冷漠,原来也是个闷骚男。"
"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时候,龚琳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人同时往声源处看去,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到了别墅门口,而龚琳,就站在门口笑望着他们。
"没事,没事。你怎么在门口啊?差不多要到饭点了吧?"陈凡很随意地晃晃手说道,对于龚琳,陈凡并不讨厌,相对于海棠他们,龚琳这个人不要太好啊,总之,他现在是这么想的。
"你们出去了三个小时,我有点担心,所以才来门口看看的,刚好就看到你们回来了。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龚琳捂着心口,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
"哈哈,你的好意我们就心领了哈,其实你不用担心的,我们俩个命硬的很,可没那么容易就挂了。"
"这个山庄可没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要防的可不止山庄内部的一些东西,还有人心。"龚琳的意思很明确,说的就是海棠他们三个。
陈凡和杨霖当然听得出来,不过,他们两个压根就没有把海棠三人放在心上,也根本没时间去考虑他们,就算海棠他们真的要耍一些无聊的阴招,陈凡和杨霖也有信心能应对,就算陈凡应付不了,不还有杨霖和陈沁嘛,到时候只要躲在他们后边就行了……陈凡如是想着。
"走!"对于龚琳,杨霖的态度和对一般人一样冷漠,直接绕过了她走进了别墅。
"喂!你这家伙就不能收敛一点嘛?对我也就算了,对待淑女就该温柔一点啊,活该你没女朋友!"见龚琳有些受伤的样子,陈凡赶忙在杨霖的背后说了一句。
龚琳立刻拉扯住了陈凡的衣袖,小声说道:"别说了,我没事的。"
"你别生气啊,杨霖这家伙就是这样,对谁都一样冷漠,其实他内心还是很善良的,起码我从没见他做过什么坏事。"上次偷烧饼的事就忽略不计啦,陈凡极力安慰着龚琳。
龚琳便点了下头:"嗯,我知道了,走吧,马上要开饭了。"
"好。"陈凡也点了下头,和龚琳两人并肩走进了别墅大厅。
大厅中间的长桌边上的八个凳子上已经坐了四个人,陈凡扫视了四人一眼,杨霖和胖子傅旭不在。杨霖的话他还能理解,可这傅旭……貌似他中午也没吃饭吧,这又是闹哪样?绝食?就因为和他吵了一架?不至于吧……
"看什么看!"一看到陈凡海棠就火冒。
"眼睛长在我脸上,我爱看哪就看哪,你管得着嘛?"陈凡也不是吃素的,碰到强硬的,要么不说话忍到底,要么就比人家更加的硬,不然就会被看不起。
"特么的,看你就不爽!"
"你以为我看你很爽吗?长得这么丑,出来干嘛的?吓人的嘛?"
"陈凡!"
"哎,叫我啥事?"
"你去死!"
"不,我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大姐,我能说句话吗?"孙达忽然开口道。
海棠则不耐烦地说:"有话说!"
"其实你们的对话很搞笑哎。"
"孙达,你到底是哪边的?"海棠直接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孙达立马改口,凶神恶煞地瞪着陈凡:"臭小子,给我看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在这里,除了山庄的主人林爵,还没有人敢对我们大姐这么说话的,你这是在找死!"
"哟哦,我好怕怕哦。"陈凡又故意作出了一个捂胸害怕的样子说道。当然了,他那副样子谁看到都知道是在调侃孙达和海棠。
"好了,少说两句吧。"龚琳坐在了陈凡的边上,拉了下他的衣袖小声地说。
陈凡便回以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不以为然地又看向坐在对面的海棠和孙达,问道:"对了,你们三人行中的那个胖子呢?他去哪了?"
"他去哪了关你屁事!"海棠依旧嘴巴不饶人。
"切,我也没兴趣知道,只是,少了一个吵嘴的,心里有点不踏实呢,总觉得我一个人和你们两个吵对你们来讲太不公平了。要是你们两个厉害点倒别说,可惜,两个人加起来都搞不定我呢,要是再加个胖子,应该还有些看头的吧。"
"陈凡!你……"海棠浑身颤抖了起来,状态很明显和之前有所不同,神色稍微暗淡了下来:"傅旭……傅旭他……死了。"
啥?死了?
陈凡随即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这胖子的命这么脆,不由地问了起来:"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死了?"
"他是死在自己的房间的,我们发现他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一进他的房间,到处都是干涸了的血液,碎肉和碎肠,除了他的脑袋,他的身躯都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就像是硬生生的被人给撕裂了一样。"一想到几个小时前看到的场景,孙达也心有余悸,当时他可是当场就吐了啊,真的是太残忍了。
"龚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陈凡又转头看向龚琳问道。
龚琳则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在无意间听那些女仆提起过什么诅咒,傀儡,仪式之类的,好像是仪式失败了就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分尸,到最后只留下一个头颅。"
"还有这种仪式?"陈凡嘴角微抽继续问:"还有呢?你还听到什么了?"
"其他我就没听清了,她们当时发现了我,然后就不说了。"龚琳有些沮丧地说:"早知道当时我就躲的再隐蔽一些,不被她们发现的话没准还能听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的。"
"没事没事。"陈凡随即安慰道。
然而,本来就对龚琳没什么好感的海棠,在听了人家的话之后,直接狠狠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吼道:"龚琳!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搞的鬼!"
见龚琳被吓的抖了一下,陈凡就不乐意了,也拍了下桌子,和中午一样站了起来和海棠互怼了起来:"喂!你干嘛那么凶啊?龚琳这么瘦弱,怎么可能把傅旭整个人给分尸了呢?你是不是傻?不要含血喷人好吗?"
"我含血喷人?"海棠好笑地指了下自己:"你不知道她之前的几个伙伴是怎么死的吧。其中有三个就是和胖子的死法一模一样,每死一个人,这个贱人就会充当一次和事佬,摆着那张虚伪的假面具给谁看啊,你以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大家都会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人家爱好和平又怎么了?你自己偏激,就要把自己的想法完全放在别人的身上?你问过人家同意了没吗?说别人戴假面具,说别人肮脏,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就一张薄脸皮,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了吗?"陈凡当然还是在帮龚琳说话,虽然期间龚琳一直在拉扯他的袖子,意图让他不要再说了,可陈凡不愿意啊,就算不要面子,那他还要里子呢!
"你……"海棠又被气的浑身发起了抖:"好,你刚才的话就是说,你要和龚琳站一边了是吧!"
"是啊。"陈凡耸肩道。
海棠随即冷笑了一声:"好,那就祝你好运了,就算不死在我们的手段下,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从这家伙的手中逃走!"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