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你要跟我赌?你拿什么跟我赌!!”
陈易此刻已经气到快要发疯了,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么大的欺辱,甚至隐隐的,还有一种力不从心中之感。
感觉每一步,都被陈凡牵着鼻子走。
他早就想过两人回头彻底摊牌,并且翻脸的那一天,但是从没想过,这一天竟然回来的这么早。
而且当陈凡开门见山,开诚布公之际,他竟然任何准备的都没有。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因此当陈凡提出打个赌之际,陈易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口回绝陈凡,绝对不能让他再一次得逞,再一次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可惜,陈凡要说的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阻止的,只见他根本没有在意陈易的回绝,仍旧在自顾自的张口。
“我们就以各自性命为赌注,看看未来鹿死谁手如何?”
“哼,多日不见,你倒是比往日更加狂妄了!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狂妄到什么时候!!”
陈易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终于看出来了,自己与陈凡已经进入到一个互相僵持的阶段,可以说谁都奈何不得谁。
说起来其实很羞耻,但陈易依然处于上风。
因为他只要能够名正言顺的抓住陈凡的把柄,就有能力立刻致陈凡于死地。
反之陈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在他前面,还有无数艰难险阻等着呢,每一个都有可能是跨不过去的阻碍。
每一个都有可能是生与死的分隔。
这样的道理,陈凡是肯定不会不明白的,但那又如何?
“如果你将我的自信理解成是狂妄的话,那么我告诉你,陈易,我不但会在今天狂妄明天狂妄,还会在将你击败在地的时候,无比狂妄!”
“你高兴也好,愤怒也罢,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亲自带兵前来!”
“这一次,最终的胜利者,一定是我,也只能是我,因为这一切,本就属于我!!”
一阵冷笑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不屑的看向陈易道:“只是你可要有这个魄力与胆识才行啊。”
这一次陈易没有再反驳了,他已经受够了继续跟陈凡逞嘴上功夫,已经想要离去。
继续留在此地会让陈易有种压抑的感觉。
“陈凡,大陈律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吧,太守之职,严禁离开当地州府,违者按谋逆罪论处,你后半辈子,最好能安安心心的待在这禹州。”
“否则你前脚离开禹州,后脚便会被朕的人抓到,而到了那个时候...”陈易的脸上狰狞一片,布满了寒霜,甚至隐隐的还带有那么一抹暴虐!
“而到了那个时候,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嘭的一声,陈易的投影化作一团白烟消散,这一次终于是离开了。
而可想而知,如今皇宫中的陈易本体,现在肯定已经开始着手对付陈凡的办法了。
首当其中的必定是有无数探子涌入禹州城,时时刻刻收集着属于陈凡的情报,并且暗中监视每一步的风吹草动。
另外防线那边也要开始做好准备了。
陈易认为,陈凡的威胁,其实远远要比大梁更大,所以一旦陈凡那边起事,他就不得不从边境出调兵了。
与陈易那边动作频频不同的是,陈凡在送走了对方之后,一连好几天似乎都没有要做的事情,一直都在太守府的书房中闭门不出。
直至三天后,陈凡的书房大门,终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