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爱你!”
空气似乎都因为傅靳修的这一句话变得僵硬起来。
因为不爱,所以不能一辈子。
时欢动了动唇,却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告诉傅靳修她心里的所有。
傅靳修伸出手擦干了时欢眼角的泪水,时欢已经木讷了。
傅靳修将时欢打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上,又叫来了医生看时欢的上伤口。
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时候,但时欢知道,并不是,傅靳修的言行举止,疏离了许多。
时欢问自己,后悔告诉傅靳修自己心里的想法吗,但结局却是,不后悔!
医生走后,别墅里又只剩下时欢和傅靳修两个人。
“小叔。”时欢喊他。
“嗯。”
“我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再有几天。”傅靳修开口。
时欢轻轻勾起了唇,“那是不是就可一起出去旅游了?”
“嗯。”傅靳修点头,看着时欢眼底的笑容,最年轻花季的年龄,明媚得摄人心魂。
刚刚的事情似乎是没有发生过。
这一点有点超过傅靳修对时欢的认识。
时欢的愈合功能,远远比傅靳修想的要厉害。
“小叔,我累了,我想睡觉。”
“好。”傅靳修点头,也不再打扰时欢,起身就往外走。
时欢看着傅靳修的后背,眸色迷离了起来。
小叔,是唯一一个让她这么失控的男人,而小叔,却不是属于她的。
回想着和小叔发展到现在的过程,每一次都让她感觉到难受。
一开始并不是这样,她不愿意的,只是,是什么时候,她就沉沦了呢?
如果说,是她逼着小叔沉沦在先,可后来,似乎也并不是谁的错。
电话响了起来,时欢收回了思绪,看着电话是安未然打来的。
“欢欢。”
“嗯?”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我好多了,让你担心了然然。”
“这些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我本来想去你家里探望,但有事情就耽搁了。”
“没事,我好着呢。”时欢笑了笑,但心情并没有真的这么愉快。
“欢欢,这一次多亏了你小叔,不然我们都找不到你了,你小叔不是给你输血过多导致昏迷了吗,你可要好好报答你小叔,给他补补血。”
时欢一怔,“你说,小叔给我输了鲜血?”
“你还不知道?”安未然有些惊讶。
时欢没有说话,安未然又笑着说,“可能是怕你担心吧,不过你小叔看起来冰冰凉凉的,但是对你好的真是没话说。”
“嗯。”时欢点头,心里早已经荡漾起一大片的水花。
小叔对她好,她比谁都清楚,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
但是,这种好却不是她想要的爱。
“那你好好休息。”
“好的。”
挂断电话之后,时欢还想着安未然的话,瞬间斗志就来了,她就不信,小叔不会喜欢上她。
不喜欢她,为什么愿意和她上|床?
还是说,男人真的是可以把爱情和上|床分开来?
想着想着,时欢就睡着了。
直到晚饭时间,傅靳修才端着食物叫醒时欢,时欢朦朦胧胧的就看到自己的小叔,她柔柔的喊了一声,“小叔。”
“嗯,起来吃饭。”
“嗯。”时欢擦了擦眼睛,看着傅靳修还没有因为之前她说的话离开,心里比什么都高兴。
但是,傅靳修却和时欢的想法不一样,他只是觉得,时欢真的只是一时对他着迷,过一阵子,就什么都忘了。
而他对时欢,因为她是他的侄女,所以才一如既往的关心和爱戴,这和爱无关。
“小叔,我软,你喂我。”时欢见傅靳修并没有逃离自己,直接撒娇来。
傅靳修微微怔了怔,却真的喂时欢吃东西。
时欢只有二十岁,撒娇的时候微微笑起来,眼角弯弯,光芒平添几分她这个年纪才有的媚色,明媚得让人舒心。
傅靳修眸色微微动了动,很细心的喂时欢食物。
饭后,傅靳修还替时欢洗了脸。
“想不想出去散散步?”傅靳修问。
时欢摇头,“不用小叔。”
她想花更多的时间和小叔单独呆在一起。
“时欢。”傅靳修开口。
时欢点头,看着傅靳修,眸色仍然是非常明媚,“嗯?”
“我买了机票,后天就飞意大利。”傅靳修说着。
时欢心情当然激动,点头,“我们去意大利旅游几天?”
“十天。”
十天对时欢来说太短,但是,小叔决定了,她也不能拒绝,点头,“好。”
傅靳修看着时欢的脸,心中忽然一动,时欢乖巧起来的样子,看起来感觉很舒服,低头吻了上去。
没有任何预兆的亲吻,让时欢心一跳。
炙热得让时欢有些害怕,时欢有些奇怪白天才拒绝了她,现在就这么吻她。
但是,转念一想,小叔只是不能给她,她要的爱,但她和小叔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结束……
发现时欢走神,大手惩罚性的落在了时欢的身体上,开始兴风作浪。
怕压到时欢的伤口,傅靳修躺了下来,一个翻身将时欢翻了过来,让时欢坐在他的身上。
看着时欢情动明媚的脸,傅靳修喉头上下动了动,有多久没要她了。
就是昨天晚上,他的脑海里,竟然还有着和时欢翻云覆雨的画面,一遍一遍。
“小叔……”时欢迷离的睁开眼,有些羞涩的看着傅靳修。
这一声“小叔”激起了傅靳修的所有神经,这一夜,忽然就变得疯狂起来,比起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让时欢感觉到疯狂。
一夜的笙歌暖帐……
整整半宿,时欢感觉自己都被弄坏了一般,她几乎是昏了几次,又醒了过来,累得瘫软在傅靳修的胸前。
傅靳修环住时欢小小的身体,大手指轻轻摩擦着时欢的肩膀。
时欢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字数躺在傅靳修的怀里。
“伤口疼吗?”欢爱之后,傅靳修的嗓音还非常沙哑,低魅得让人心动。
“不痛。”时欢轻轻呢喃着,声音同样是沙哑的。
傅靳修已经极力的控制了自己,不让有更大的动作,但是时欢的身体却像是毒药一般,一旦染上就欲罢不能,即使她如何求饶,他都停不下来。
似乎是这一刻,时欢才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情人。
没有爱情,只有欢爱……
但时欢不在乎,作为情人又如何,起码真正爱过,她不会后悔!
“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