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善稚和耶律斌送来的两斛珠宝,她不禁又哼了一声,什么都不来孝敬,却总想在她这里得好处,长得好看就可以越界么,休想。
她含恨地瞥了耶律恩一眼。
耶律恩略一沉吟,便道:“既然如此,太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外面的那些闹事的,只管让他们闹去,索性闹不到皇宫和牙帐来的。”
说完就拱了拱手,傲然地走了。
气得苏钮喇俏脸煞白,望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哼,可不要到时候来求本宫。”
她一摆手,招来了心腹姑姑,“去告诉二殿下,陛下对北祁王和太子有所猜忌,不会满足他们的,农场计划,只怕没有那么顺利。让他们只管放心。”
那姑姑立刻就去了。
苏钮喇便一扭一扭地去了耶律飞雄的内帐伺候去了。
耶律飞雄听了她的汇报,没有说什么。
苏钮喇就在他旁边伺候,柔声道:“陛下,您也别嫌臣妾啰嗦,反正臣妾就是觉得去岁冬天,咱们索性就打一场了,干嘛还听他们的意思弄什么和谈?臣妾怎么看都是我们吃亏,让他们来发展什么农场,回头我们还要派人去帮他们打倭人,那也太便宜他们了。再说了,谁保证咱们就打不赢,打赢了咱们到时候就可以将京城迁去代州了呢。再过些年,说不定咱们就去秦国的都城了呢......”
耶律飞雄摆摆手,“累了,想休息一下。”
苏钮喇立刻闭了嘴,服侍他躺下。
而正在这时候,深夜,善稚也见到了狼狈而来的乌木。
乌木平日里是头狠辣的狼,可见了善稚就变成见到亲爹的稚儿一样,竟然声泪俱下地将遭遇诉说给善稚听。
善稚闻言,脸色阴沉,拍案大怒,“秦朝奸人欺我!”
他看了乌木一眼,很是不忍,他了解乌木,这是个铁打的汉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流泪的,肯定是受了极大的伤痛。
“乌木,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他虎目圆睁。
乌木摇头,沉声道:“可汗,没有什么,绵州还需要可汗回去主持,否则那萧闲和沈明珠倒是真的要占领咱们绵州了。”
善稚怒喝,“他们敢。”
乌木沉声道:“可汗,不可不防啊,他们是打着北祁王和太子殿下的旗号,拿了正规的地契去的,那我们就不占理。如果不先声夺人,只怕那地咱们就要不回来了。必须将萧闲和沈明珠拿下,以儆效尤才行,否则咱们的虎威岂不是任人踩踏。”
旁边的另外一位叫苏达的头领上前劝道:“陛下,虽然要对付萧闲和沈明珠,却也不能硬碰硬。萧闲可是天下第一名帅,沈明珠如今名声鹊起,是个了不得的巾帼女子。若是硬碰硬......”
“苏达将军是不是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乌木不悦地说着,又对善稚道:“可汗,咱们必须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哼,可汗一回去,看萧闲和沈明珠怎么办,他们就那么点人,转眼间就会被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