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哥哥什么都知道!
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变心,知道她并不是存心想伤害他。
是啊,总是在哥哥面前戴着面具,各式各样的面具,她也好累,好疲惫,快要承受不住,快要崩溃。
要说吗?
箐箐迟疑着,泪如雨下。
她的心在动摇,她的心理防线在哥哥的深情中一点点的瓦解。
她快要抵挡不住,很快,她就会不争气的缴械投降了。
“我承认我爱你,从来没变过。可是全世界,我可以爱任何男人,唯一不能爱你。哥哥,我不值得你那么深的爱,请你也忘了我,放了我。”
箐箐泪流满面,很委婉,很委婉的这么表达说。
得太清楚,太伤,太痛,太令人难以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爱我?!”
欧阳凌云失控的咆哮着,对这个答案愤怒极了!
凭什么,唯独不可以爱他!
理智也完全被愤怒所占满,欧阳凌云没能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
箐箐紧咬着唇、含着泪摇头,矛盾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
“好,你不说,我会叫你说的!”
欧阳凌云咬牙低咒着,拽起油瓶怒气冲冲的往楼上走去。
“哥哥你想干什么?”
箐箐惊恐的呼叫着,挣扎着,可是盛怒中的哥哥力道大得惊人。
箐箐的手脚很快被哥哥用床单给捆绑了起来。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么?”
欧阳凌云在心里低咒着,邪肆的勾唇,冷笑道。
该死的丫头,这下看她还怎么逃!
他彻底被激怒了,油瓶太不老实,只有承欢在他身下的时候她才是最听话最乖巧的!
‘撕拉’一声欧阳凌云毫不怜惜的撕烂了她单薄的外套,让她只包裹着三点式的姓感身材毫无遗漏的裸*露在他眼前。
欧阳凌云的眸色加深,呼吸也开始沉重了,全身的热量迅速向某点聚集。
“啊--不要,哥哥不要!”
箐箐心脏收紧的惊呼着,求饶着。
双臂本能的想护住自己胸前的春光,可惜双手被绑住,只能任由自己这么暴*露着。
“不要?现在由你说了算么?”
欧阳凌云邪肆的嘲讽着,大掌隔着内*衣袭上她饱满沉沉甸甸的雪ru。
又大了,滑滑腻腻,手感极好。
大掌顺势下滑,来到她光洁平坦的小腹。
纤细的身材,哪里看得出生过两个孩子?
“不,哥哥,你不能碰我!”
箐箐的身子在哥哥熟悉的抚摸下轻颤着,请求的嗓音沙哑而哽咽,听起来毫无气势。
“为什么不能碰?!”
欧阳凌云姓感的喉结滚了滚,不悦的问着。
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欧阳凌云三两下褪掉自己的衣物,只着着短裤,高大的身子压了下去,将油瓶颤抖不已的身子压在身下。
将自己的灼*热准确无误的对准她的神秘地带摩挲着,让她清楚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
三年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吸引着他。
魂牵梦萦,要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她,要她!
再不要她,他会浴求不满的死掉的。
“不,不要!”
箐箐无力的抗拒着,心里动摇着,矛盾极了。
“不要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我还没进去呢,都这么湿了。你很想要我的是不是?你爱的是我,是不是?”
大掌挑逗的抚摸着油瓶染上红晕的小脸,欧阳凌云故意追问道。
是的,他已经感觉到了,她想要他,像他想要她一样强烈。
她薄薄的底裤已经湿了,他坚硬的灼热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渴望。
这么轻易就能对他起了反应,这个发现让欧阳凌云心情大好!
是的,箐箐无法否认她是想要!
三年来常常都会想要哥哥,好想好想!
可每想一次罪恶感就多一次,三年来,几乎每天夜里都被道德败坏的罪恶感侵袭着。
此刻她和哥哥已经箭在弦上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哥哥对她的渴望。
其实她也好想他,就算是违背道德也好,违背伦理也好!
能够再放纵自己一次吗?
只要她不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
如果任由哥哥这么要她,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箐箐的大脑发热着,无法正常思考。
对哥哥,对哥哥的挑*逗她从来都无法抗拒。
“不--不要!呜呜呜,我求求你不要。凌云,你不能这么做!”
哥哥褪掉了自己的短裤,灼热坚挺的硕*大陡然的跳入眼帘,夏箐箐混沌的大脑陡然清醒,竭斯底里的嘶喊着哭起来。
“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能!!你这么讨厌我进去么?”
欧阳凌云恼怒的嘶吼着,一把扯掉油瓶的底裤,拉住她的腿正准备立刻顺从自己的意愿插*入时。
“不要,你是我哥哥,亲哥哥!!”
在哥哥就快要真的进入她的时候,箐箐终于突破那道心理防线惊恐的大叫起来。
欧阳凌云的身子震了震,难以反应过来。
油瓶的话像一桶冰水从上到下泼下来,原本挺立的浴望立刻消软下来。
“你说……什么?”
大脑嗡嗡作响着,欧阳凌云直视着床上泣不成声的女人,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