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属于我,只爱我的男人,我还有什么跟你生气的理由?”
我温柔的话语使得君御清绝美的脸有蕴上一抹开心的笑容,“萱萱真乖!”
“我晕! 你比我小好吧?还说我乖?”我好笑地看着他,君御清这个男人,明明比我小,我却永远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关怀体贴。
我跟君御清舒服地泡在热水池里,感受着温水浸身的舒畅感觉,一篮鲜艳的玫瑰花瓣早已备好放在水池边上,君御清抓起几把花瓣,一一撒落在温水池中,我慵懒地问,“像撒花瓣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何劳王爷你亲自动手?”
我的身子泡在温水中,水气弥漫,水平线之上酥胸半露煞是撩人,君御清眼含淫欲地盯着我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饱满酥胸,“萱萱,你冰肌玉骨,容颜绝世,本王……不,是我不愿别人目睹你绝美的身子,哪怕是侍婢也不行,你只属于我一个。能为你撒下沐浴花瓣,是我的荣幸!”
好听至极的清雅男声,带着几分霸气,令我的心深深动容,“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船上也能享受到如此舒适的花瓣浴,”哪怕是数天前,我跟你哥哥君行云乘坐的豪船也没有此等待遇,我顿了下,感动地道,“御清,让你费心了。”
君御清又撒下一把玫瑰花瓣后,轻拥着我娇嫩的身子,“能抱着你,哄你开心,就是本……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君御清的吻如细雨般落在我光滑白嫩的纤细颈项,他的吻很温柔,带着无尽珍惜,让我的心深深感受到,他的心只为我而跳动。
我反被动为主动,小手攀上他结实的臂膀,樱唇含住他胸前的敏感小点,以舌尖在小点上来回添逗。
君御清身体微僵,他胸前的两点变得更加的挺立敏感,我沿着他结实平坦的胸口缓缓向下允吻,君御清为了方便我的柔吻,他昂然站起身,我跪在池水中,玉手执起他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变得硕大的男根含入嘴里,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气,“萱萱………”
洁白的月光从天窗的洞口温柔地浸洒着浴池,窗外平静的江水漾起阵阵微波,内室满室的桂花馨香萦绕在鼻间,我樱嫩的小嘴含住君御清的巨大不停地来回舔吸,君御清灿如子夜繁星的眸子里蕴满疯狂的欲念,他享受地微仰起头,细细感受着我含吮他男根的无尽快感。
他的男根实在太过巨大,又硬又长,为了让他舒畅至极,我的小嘴张到最开,让他的男根一点一点深深插入我的咽喉里,最终他的男根全数没入我嘴里……….
“呼……萱萱……你这样,我太畅快了……唔……我根本受不了……”君御清话虽如此,他的大掌按着我的头部,让我将他含得更深,被他坚硬的男根深插入喉的不适,使我的眼泪蕴满了眼眸。
君御清心疼地拭去我的泪我的大掌按压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的樱嫩小嘴更加深入地含纳他炙热坚硬的男根。
极致的挑逗,君御清倏然退开身,“萱……你的小嘴满足不了我……我要插你的下面……”
未待我缓过神,君御清将我一把抱起,我的小手反射性地攀住他的肩膀,他的大掌拖住我的翘臀,巨大坚硬的男根对准我腿间柔嫩的幽径一插而入。
我窄小的幽径被他的巨大猛然入侵,突如其来的结合使得我惊呼一声,“啊……御清……别这样?”
“那……这样吗?”君御清的身体如神邸般昂扬站立,他有力的大掌托住我白嫩的俏臀不停地上下律动,我的玉手很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勾住他的劲腰,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摆舞……
只是这样站着欢爱的姿势实在是插入太深了,君御清的每一个动作都使他巨大长硬的男根深深地菗揷我紧窒柔嫩的幽径,我才跟他有过一次激烈的欢爱,现在又被他这么剧烈的戳插,湿嫩的幽径有些微肿,隐隐作疼,疼痛间却又夹杂着无法言语的畅快感觉。
“啊……嗯……御清,你的动作弧度不要这么大,我整个人被你贯穿了……”我凝起秀眉,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被他这么猛烈的插,我胸口的内伤也微微泛起疼来。
“萱萱……本王就是喜欢将你贯穿的感觉!”君御清非但没缓下动作,他托住我臀部的大掌反而一上一下律动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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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我受不了他的猛烈菗揷,眉头轻皱,感觉幽径深处的花核都被他撞肿了,“御清,你轻点。。。你这么重,我会活活被你操死。。。”
“萱,你太美好了。。本王。。。我。。控制不了自己。。。”君御清的神情无限享受,我被他插得又痛又爽,不顾自身的不适,媚吟着与他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
我不知道自己被君御清插了多久,当我以为快被他插死的时候,他终于释放在了我体内,我全身酸疼难耐,而池中的水温也早已转凉,君御清命人添了热水,再温柔的抱着我泡在池水中,悉心的为我清洗身子。
凉爽的秋天,温水浸身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由其又有君御清这等绝色帅哥帮我洗澡擦背,真的是人生一大爽事。
我全身的疲惫很快便得到缓解,君御清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为我擦干身上的水迹后,将我一把打横抱起,走出内室,来到就寝的卧房,把我放在华美的大床上。
“御清,我想去甲板上吹吹风。。。”我刚想起身更衣,君御清却拦下我的动作,“萱,我先为你上点药。。。”
君御清以双手分开我的玉腿,见我柔嫩的禾幺.处早已红肿不堪,他眸中蕴满心疼,“萱,让你受苦了。。。”
我羞涩一笑,“这种苦,我受得甘之如饴。”
君御清迅速拿起床头事先备好的一个白色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些白色的药膏,以指尖沾药,擦入我的腿缝间,霎时,我感觉禾幺.处清凉爽畅,疼痛感减了很多,君御清淡笑,“萱,这是宫内御医专门提炼的闺房秘药,你‘那儿’很快便会好的。”
我俏脸一红,微点个头,起身将衣服穿上,君御清也整好衣着,陪着我一同走到船舱外的甲板上吹风看夜景。
夜很寂静,大约是晚上十一二点了,月的光华皎洁夺目,漆黑的天空无数繁星动人,我与君御清乘坐的豪船依然在夜间行驶,我手撑着栏杆,看着平静无波的汴麟江,汴麟江的水质很清澈,两岸青山连绵起伏,景色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君御清伸手将我鬓边被江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萱,在想什么?”
不久前,行云与我一同乘船看汴麟江的美景时,也问过我这句话,我淡然一笑,“没想什么,两岸景色优美,连我的心情都变好了。”
君御清唇角含笑,如星辰般灿烂的眼眸望着平静的江水,灵感乍现,随口吟出:
汴麟江水逝东流,浪花涛涛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美如梦。
白发渔樵江禇上,朝朝几度夕阳红?
君御清微带磁性,好听动人的嗓音飘散在空气里,对于他即景便能赋诗,我真的很佩服,我嫣然一笑,绝美的笑容使得君御清微微闪了神。
我与君御清站的位置是船舱外的平台,平台四周栏杆华美,中央摆置了漂亮雅致的竹桌竹椅,我婀娜多姿的走到桌前,一手拿起竹桌上的精致白玉酒壶,一手拿起酒杯又走回君御清所站的栏杆边上,“御清,你的才学纵然让我钦佩,不过,作诗这门学问,多多少少是需要一点灵感的,今夜我的心情不错,就着这秀美的大好河山,我亦能赋诗一首,接下你适才那首诗的下阙。”
“哦?”君御清清俊眉微挑,“萱萱才华惊世,本。。。我向来对你心服口服,相信也没什么事可难得到你。”
我朝君御清翩然一笑,手执玉壶斟一杯酒,一饮而尽:
惯看秋月揽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君问夕阳红几度?待看明月华几时。
古往今来多少事,都付烟云笑谈中。
“好个‘都付烟云笑谈中’!萱萱能对出我诗赋的下阙,着实难能可贵。”君御清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异彩,“若然一生都能与萱萱对酒当歌,笑谈烟云,不知多好。”
“会的,你是我的爱人,我们终其一生,也不会分开。”我再次自斟一杯酒饮尽。
涛涛的思绪伴随着我,我的视线毫无焦距的遥望向天际,不知多少次,我都会很自然的想起我在现代的亲人,我的父母,不知他们还安好吗?
君御清看着我略感忧伤的面容,他心疼的环住我的肩头,“萱,何事令你烦忧?我愿意倾尽所有,为你排忧解难。”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惊得我玉手一颤,手中的酒壶酒杯摔落下地。
倾尽所有为我排忧解难!世间有几个男子能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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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黛眉轻蹙,“酒壶跟酒杯都是上好的白玉制的,摔碎了可惜了。。。”
“这算什么?只要你高兴,莫说一壶一杯,本王就算建造个玉器窑,专门研制玉器供你摔碎都无妨。”
君御清神情认真,我知道,只要我愿意,他真的会那么做,我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御清。。”
话哽在喉咙,我水润的明眸定定的瞅着君御清绝俊的面庞,他真的很帅,面庞美丽动人,身材超好,对我一往情深,最难得的是,他的身心只属于一个人,为了君御清这个绝色的男人,以及其他极品帅气的帅哥们,我想哪怕将来有机会让我回现代,我也会选择留下。
心,遗落在这里了,回了二十一世纪,又有什么意义?
君御清怜悯地将我搂入怀,“有什么事,你要跟本……我……说,别闷在心里……”
我感受着他身上令我安心的气息,轻摇了下小脑袋,“没什么事,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深情……”
“要想报答我,那你就快点开心起来,永远留在我身边。”
“恩,”我轻点了下头,愁绪再次蕴上我的眉头。
我只说想去麟洲,君御清便让船开往麟洲,他甚至连我去麟洲做什么都不问。以靖王君御清在朝中的势力,我在麟洲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身怀有孕的事,相信他早已经查清楚了。
不知身在麟洲的史耀前与楚沐怀想我吗?我回麟洲最主要的事就是找到穆佐扬,希望他平安。
在麟洲,我有太多的情债来了结,就拿我老婆史名花来说吧,我若不脱离与她的夫妻关系,搞不好她这一生,名义上都是我的夫人。
话说血凤那一关,血凤被君御清的暗器打伤手背后,以为君御清的暗器上沾了“腐蚀散”之毒,她狼狈潜逃,走至一处湖边,纵身跳入冰冷的湖水里运功,想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血凤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湖水中,凝聚真气,气运丹田,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中毒,她细看手背上的伤口,血色鲜红,伤口碰到湖水后不再发痒,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君御清,张颖萱!”血凤握紧拳头,额际青筋暴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时,微风吹动,湖边的一株参天古树上拂来一丝异样的气息,血凤微眯起眼,“谁!”
擎天从繁茂的枝叶中一跃而下,单膝跪在湖边,“属下擎天,参见教主。”
血凤从冰冷的湖水中慢慢走上岸,“阴魔教左护法擎天?本座被天魔用计残害,你不是归顺于天魔了吗?亏你还认得本座!”
“教主,属下对您的忠心田地可鉴,日月可表!”擎天振振有辞,“属下假降于天魔,就是希望教主您有朝一日重回阴魔教执掌大权,杀了天魔!”
由于擎天低着头,血凤没有看到擎天眼中闪过一抹狡猾怕死的眼光,血凤大笑,“好好!不愧是本座栽培多年的心腹。只可惜,右护法红凌死于天魔之手。”
“教主,红凌看上天魔,欲坐上救教主夫人之位,如野心勃勃,被天魔下令让一干教众车仑.女干虐死,实乃报应,谁让她对教主您不忠。”
“哼!红凌死有余辜,不过天魔残害本座,本座必将这笔血债讨回来!”
“教主,属下知道一个秘密,不知当讲不当讲……”
血凤退去全身湿漉漉的衣服,露出娇美的胴体,“但说无妨。”
擎天瞥了眼血凤玲珑有致的美胴,眼里划过一丝淫欲,“属下无意中查到,天魔乃当今圣上的孪生弟弟,祁王君御祁。而且,天魔的夫人乃当今皇后张颖萱。”
“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