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君御邪笑问,“你有一间一间客房找过去嘛?”
“没有。。。。。。”
“他换了客房。既然你想见他,朕带你去就是了。反正朕也想去看看朕的二弟。”君御邪深邃的眸光高深莫测,让我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左弯右拐,停在意见华理的厢房门口,房门口站着两个随侍的丫鬟,见我们到来,丫鬟恭敬的向我与君御邪微福了下身,我与君御邪走入厢房,行云果然黯然地躺在床帐内。
我与君御邪刚走到床沿,睡在床上的君行云低哼了一声,刚好转醒,我蹙起了眉宇,“行云,你怎么睡了这么久,这都午后了。那里不舒服嘛?”
行云坐起身,他轻柔着额际,“现在是隔日午后了?”
“恩。”我轻轻点个头。
行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看我,又一脸愤怒的瞪向君御邪,“昨夜你跟萱萱。。。。。。”
君御邪淡笑,“萱萱是朕的皇后,朕自然跟她睡在一起。”
喀嚓!喀嚓!这是行云铁拳紧握的声响,君御邪毫不在意,“怎么?皇弟似乎有意见?”
“臣弟昨晚忽然昏倒在庭院中,想必皇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君行云俊脸铁青,君御邪皮笑肉不笑,“那又如何?”
“你突然昏倒?”我讶异地看着行云,行云冷然一笑,“不错,有人在我的晚膳内下了迷药,并且算准了时间份量,让我现在才苏醒。”
我震惊地看向君御邪“皇上?你在行云晚膳里下了迷药?”
君御邪眼神森冷,沉喝一声.“魏青!”
不知何时侯在门外的青松园总管魏青立即走了进来,“主人有何吩咐?”
“告诉朕的皇弟,你昨晚在他的膳食里下了什么!”
“是,皇上。”魏青神色诚恳地道:“祁王爷,小的见您精神不太好,甚是疲惫,于是,自作主张地在您膳食里添加了七叶胆甘,茶羮,五叶,仙草。。。。。。等药草提取的安神养血的精华成分。小的一番好意,只想王爷您身体健康。。。。。。”
“够了!”行云暴吼一声,“君御邪!你设计我!”
被行云点名道姓,君御邪也不生气,只是邪气地扬起俊眉,“朕设计你什么?”
君行云没有说话,我沉默的看着针锋相对的君家两兄弟,事实很清楚了,行云总不能说君御邪用计在行云的晚膳里下了迷药,只是为了避免行云阻止我跟君御邪欢爱吧?
我是皇弟君御邪的皇后,在名义上来说,行云没有资格阻止。
所以,哪怕君御邪真的在行云晚膳里下了迷药,他毕竟没有真的伤害行云,行云也不能说出来。
总管魏青摆明了是受君御邪的指使对祁王君行云下迷药,使行云不能阻止君御邪与我交欢,好你个君御邪对祁王用了阴招,祁王却只能吃哑巴亏,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帝王!
不过,我相信,依行云的个性,这笔帐,他迟早会讨回来。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凝重的压抑感让我心头郁闷,我懒得理他们兄弟二人,径自往门外走去,君御邪与君行云同时向我追来,君御邪大步走到我身边,“萱,你要去哪?”
“去刑部大牢看穆佐扬。”我的声音很平淡。
君御邪毫不犹豫地与我并排而行,“朕陪你去。”
我点个头,“皇上能去,那入大牢我可就畅通无阻了。”
行云跟着走过来,凉凉的插话,“哼,他是帝王,穆佐扬要不要坐牢,放与不放,全凭他一句话,何必委屈萱萱你前往囚牢?”
我止住脚步,抬收看向君御邪,“你下旨放了穆太医,可好?”
君御邪并不同意,“穆佐扬入狱,其罪对外宣布为贪污受贿,而今,他入狱未到一个月,现在,不宜放人,此事过一阵子再说。”
“哼!恐怕不宜放人是假,你想借机让他吃点苦头,报复他爱上我,才是真吧!”我一甩云袖,直接走出青松园,走往刑部大牢的方向。
“什么?萱萱,穆佐扬爱上了你?”行云眉头死紧,跟上我的步伐。
君御邪冲行云讽刺的一笑,“你今天才发现嘛?”
行云的拳头握得死紧,不再说话。
我与行云,还有君御邪三人走到刑部大牢,我为了不暴露身份,用一块白色纱巾蒙面。
经过守卫通报,刑部尚书季四平前来迎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弟君御邪与祁王君行云的突然亲临,季四平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平身。”君御邪脸色淡然,“带朕前去大牢探望予以穆佐扬。”
“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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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季四平引路,我,君御邪还有行云三人跟着季四平一路走进刑部昏暗的监牢。
大牢内没有往常的怨声四起,反而很安静,肯定是刑部事先让狱卒下了命令,谁敢喊冤就严惩不怠。
一件间牢房整齐地分布成一长排,牢房走道上每隔一米距离便站了一名官兵,官兵们皆单膝跪地,微垂着头,态度异常恭谨。
天子驾临,排场就是不同。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那种威风凛凛的感觉,真是爽啊。
在前头领路的季四平脚步停在一间大牢前,他吩咐狱卒开了牢门后,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穆大人在囚牢中。”
君御邪微点个头,我有些激动地跟着君御邪的步伐走入牢中,牢内很昏暗,地上还算干净,墙角只放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上放了一席破旧的棉被,我皱起眉头,堂堂祥龙国的第一御医竟然为了我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我的新募得一阵狠狠的抽痛。
季四平对着墙角蜷缩着的一个黑影大喝一声,“穆佐扬,皇上亲临,你还不过来行礼?”
“啊?皇。。。。。。皇上?”那个黑影立即颤抖地走到君御邪跟前,扑通一声跪地,“参。。。。。。参见皇上。。。。。。”
君御邪挑起眉,“你抬起头来。”
“是。。。。。。是,皇上。”黑影抬起头,那是一张与穆佐扬一模一样的脸,可惜,样貌虽一致,却没有穆佐扬不卑不亢的气势,我认出来牢房中的穆佐扬是假的,瞥了眼君御邪跟君行云眉头微皱的神情,貌似他们也发现了。
君御邪大怒,“说!你是谁?为何冒充穆佐扬?真的穆佐扬哪去了?”
在天威面前,黑影吓得瑟瑟发抖,他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刷地撕下,露出一张萎缩的嘴脸,“皇上饶命,小的招供!小的刘三。。。。。。身欠巨额赌债,穆。。。。。。大人帮小。。。。。。笑的偿还了债务,条件是让小的做他的替身。。。。。。牧大人趁小的来看他之际,跟小的互换了衣物,再把小的易容成他的样子,在牢中替代他。。。。。。”
“哦?”君御邪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三颤抖着回话,“三。。。。。。三天前。”
我黛眉深索,心系穆佐扬的安危,一旁的行云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刑部尚书季四平听得冷汗直流。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冷冷的瞥一季四平一眼,“季四平!”
“臣在。”季四平脸色苍白的抹了一把冷汗。
君御邪眼眸微眯,“在押凡人李代桃僵已然失踪三日,你身为刑部尚书却毫不知情,该当何罪?”
季四平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君御邪语气冷淡的下令,“传朕旨意,全国上下通缉穆佐扬,罪犯刘三按律处置。刑部尚书季四平怠忽职守,撤销官职,负责看押穆佐扬的一干狱卒一律杖责三十大板,扣罚俸禄半年。”
“遵旨。”圣旨一下,立即有两名士兵上前摘了季四平的乌纱帽。
季四平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谢皇上不杀之恩。。。。。。”
我,行云与君御邪从刑部走出来之后,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君御邪清揽我的纤腰,“萱。。。。。。现在一时指尖,找不到穆佐扬,要么,我们先回青松园?”
我摇摇头,“不。。。。。我不回去。要么,皇上先回去吧?”
“你明知道朕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视线半步。”
我扬起秀眉,“皇上是怕我逃跑?”
君御邪表情深奥的反问我,“你会吗?”
会。我惨然一笑,“会与不会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出皇上您的手掌心?”
“这句话,朕喜欢。”君御邪柔声安慰我,“萱,你放心,官兵捉到穆佐扬后不会取其性命。朕答应你,关押穆佐扬三个月,就放人。”
我讶异的看着他,“真的?”
“君无戏言。”
我的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行云,曾经,行云也跟我说过“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只是,当时行云的皇位是篡来的。
行云深情的看着我,“萱萱,你打算怎么办?”
行云看我时的情意绵绵令君御邪神色愤怒的低喝,“君御邪!朕警告过你,张颖萱是朕的皇后,你必须叫皇嫂,你别以为你是朕的亲弟弟,朕就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君御邪冷然一笑,“别说朕拿皇弟的身份来压你,你跟朕决斗一场,你输了,就得放弃颖萱。”
“哼!”君行云冷哼一声,“皇兄凭什么认为臣弟会输?”
“朕不想多废话,打一场见真章!”
“若臣弟赢了,皇兄将颖萱让给臣弟。”
“除非朕死,否则不让。有本事,你取朕性命!”
“臣弟绝不会输给你!”行云脸色冷凝,“去哪打?”
君御邪瞥了眼来去匆匆的人潮,“这里人太多,去城郊。”
我心头一惊,“你们两兄弟要为我决斗?”
君御邪微颔首,“萱,你必须随同朕前去。”
我凝起秀眉,“若我不呢?”
“那别怪朕用强!”
君御邪你有种,我打不过你,也绝不当只乖乖的笨猫。我跨下小脸,“好吧,我去就是。”
汴京城一处青绿的竹林里,狂风落叶,兵刃交响,行云与君御邪两摸清俊的身影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上都上半空。打的如火如荼。。。。。。
他们身入闪电,快得让我看不清招式,不愧是高手过招!
我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凝运真气,身形一闪,一眨眼便消失在竹林。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哼,姓军的两兄弟当我是货品,谁争赢了,我就是谁的,我为何要乖乖听他们的话?
见我施展轻功逃逸,君御邪与君行云原本同时袭向对方的一掌倏然收回,奈何因刚刚斗的太激烈,他们收掌时,控制不住真气,皆受了轻微的内伤。
他们的身影仅仅停顿了两秒,就迅速朝我消失的方向追去,在他们追去没多久,我从一颗清脆茂密的绿竹顶端一跃而下。
其实,他们刚才打斗时,我没有施展轻功逃跑,而是转了个弯就跃上了翠竹顶端,悄声潜伏。以君御邪和君行云的武功,要追上我,并非难事。我只好用计,让他们以为我逃远了。朝我逃跑的方向去追。当他们失去我的踪迹,察觉上当再折回时,我早就从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我想念楚沐怀,想念史耀前,更想念靖王君御清。我最最挂怀的还是穆佐扬的安危。
这里离我几个月前诈死出宫后,穆佐扬安排我在城郊躲避养身子的小木屋不远,我很自然的施展轻功,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这件小木屋依山傍水,位置处在环境优美的群山之间,四个多月前,我曾在小木屋前的榕树下静静等待穆佐扬绝拔的身影,而今,他去不知去向。
我缓步走入小木屋内,屋中的家具简朴实用,还是我以前居住的摆设,屋内一尘不染,似是不久前才有人打扫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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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木屋地处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猎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猎人来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将木屋打扫得那么干净,如此说来,打扫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扬没错。
我走入厨房,冷灶无柴,也没有任何食物,看来,穆佐扬并没有住在这里,那么,他去哪了呢?
我细细环顾了下木屋,倏然发现吃饭的桌子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捡起来,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大字。
萱萱:
我想你,麟洲见。
佐扬,字。
我认得穆佐扬的亲笔字迹,是他的字没错。
我曾跟穆佐扬说过,我要去麟洲游山玩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