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心领神会,立刻开口劝诫道。
一旁的小兰闻言也有些担忧了,她是第一次出村,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熟人,还好心的要带他们一起,她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拿主意还是萧辰,他才是金主,小兰见此有些眼巴巴的望向了萧辰。
“那好吧。”
萧辰无所谓道,反正不管这些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在他眼里都是不堪一击的。
一行七人乘着两辆车向外围外驶去。
外围的赌拳赛自然不会放在人多显眼的地方,而是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湖旁。
此时早就有众多车辆停在这里,能找到这地方的大多身家不菲,有渠道有人脉的人。
而在小湖旁,早有一道巨大的布幕立起来,这道布幕圈起一大片地方,就像一个超大的蒙古包,里面估计就是擂台赛了。
萧辰几人到的比较晚,首先就被门口的几个黑衣大汉拦住。
这种擂台赛自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单单入场就要交一千块,如果想要一些好点的位子还得加钱。
刘夏爽快的就把七个人的钱都付了,而且加了一倍要了七张座位较为靠前的位置。
他一边付钱,一边有意无意的注意小兰,见小兰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后,笑容就更得意了。
入场后,一阵阵热浪狂涌而来,耳边的吵杂声不绝于耳。
萧辰定睛看去,只见里面已经坐满一半人,有数百人之多。
比赛还没开始,舞台上正进行着歌舞表演,此时唱歌的竟然是个小有名气的二流歌星。
但大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正热切的讨论马上押哪个选手。
有许多身姿妩媚,衣着暴露的美女正端着盘子从一位位客人面前走过。
这盘子中就有押注单,你看好哪位选手,就压谁,现场直接签了支票就可以。
这种比赛,赌池里面动辄就是上亿元,所以赔率也经常出现爆高的情况。
不过这种高收获、高风险的制度却愈发吸引了众人的疯狂下注。
谁不想一夜暴富?压个冷门,一比十的赔率,赢了就是会所嫩模,输了就下海干活,玩的就是心跳和刺激。
而且这只是第一天,最后一天的压轴比赛那会更夸张,不但这些闻风而来的富豪,那些隐藏的大佬们也会出手,以他们动辄几亿乃至几十亿的资产,赌池破数亿都非不可能。
“怎么样?要不要玩玩?”
刘夏拿着押注单,对几人笑道。
东哥不动声色的就压了十万给一名身材精瘦,个子偏矮的选手。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压了几万,刘夏更是十分豪气的出手就是二十万。
只剩下小兰和萧辰还没下注,小兰有些勉强的笑着摇了摇头,她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哪敢去赌。
刘夏笑道:“没事的,要是没钱,我先借给你们,到时候赢了再还给我就行。”
萧辰闻言丝毫未动,似乎根本没听见一般,刘夏见此则微微皱了皱眉头。
刘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自顾自笑了笑,知道还欠点火候,也没在意。
很快比赛开始了,果不其然,东哥看人的目光很准,他压的那个小个子,精瘦男子将对手压着打,只用了三分钟就结束了战斗,将对手打的满身是血,丢出了擂台。
这一幕血腥的打斗,瞬间刺激了全场观众,整个赛场进入一种疯狂的状态。
每场打完,压赢的自然兴高采烈,大方的打赏小费。
压输的则恨恨骂街,有些人输的眼都红了,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家产全压上去,再博一次。
“又赢了,这次至少赚了一倍,东哥你真厉害啊。”
随着擂台上选手倒下后,刘夏猛地跳起来,使劲挥拳头,兴奋的看着东哥。
东哥也得意的笑了笑,他堂堂一个内劲武者,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出那些人的实力到底如何。
在他眼里,这种擂台赛太低级了,各种层次不齐水平的人混在一起,甚至他还发现了几个内劲武者跟普通拳击手打。
这就算傻子都知道,内劲武者是赢定了。
所以几场下来,刘夏已经赚了几十万,而其他的几人也或多或少赢了一些,无论是杨哥还是那两名随行的女孩,所有人看东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连小兰都忍不住怦然心动,这一会儿赚的钱,都抵得上蒋广济给她的双倍了。
这时,刘夏再次鼓动道:“萧先生、小兰,你们来不来玩玩?”
“嗯。”
小兰犹豫了一下,就咬了咬牙点点头。
刘夏眼中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忍不住和东哥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底的兴奋。
萧辰洞若观火,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丝毫下注的意思。
一来,这种层次的擂台赛对他而言太低级了,不用打他就知道了胜负。
二来,钱对他来说,只是数字,意义不大。
果不其然,下一把小兰就压赢了,小赚了几千块。小兰兴奋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感激的看着东哥和刘夏他们。
“怎么,萧先生,你还不来玩玩吗,这可没剩几场了?”
刘夏似笑非笑道。
小兰虽然兴奋,但小脑袋终究清醒,诺诺道:“萧先生是大人物的,他应该看不上这些小钱。”
“大人物?”
刘夏撇了撇嘴,都要笑出声来,就这小子是大人物?
一个二十出头,穿着一身几百块的便宜货的毛头小子,甚至都不敢下一次注,害怕输钱,这算什么大人物?
他父亲在港岛商业圈混的还行,自己平时零花钱也有个几十万,他也不敢称自己是大人物。
东哥堂堂内劲小成的武者,又是义安会的一个小头目,他们都不敢说自己是大人物,这小子配得上‘大人物’这三个字嘛?
东哥闻言也突兀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能感觉到萧辰只是个普通人,想来估计是和刘夏一样来这里找乐子的富二代,不过是属于那种没啥闲钱的富二代。不过萧辰毕竟是小兰的金主,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眼中略微些不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