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9章 【番外】云中谁寄锦书来(31)
花语的耳垂立刻就红了,有些不自在的道:“我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伺候人啊。”
“不会?”余靳淮淡淡的念了一句,道:“本王教你。”
花语一愣,下一瞬间她就已经被余靳淮推开了一点,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了她的腰间,将那绣着艳色牡丹的腰封扯开了一点,声音很缓:“第一步,先把腰封解开。”
花语的腿肚子不争气的抖了抖,“那什么,不劳烦王特纡尊降贵了,我自己就可以学!真的!”
“是么。”余靳淮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本王都说了要教你,自然就要教到底。”
他慢悠悠的将腰封解开,紧束的腰身立刻就被衣服遮盖住了,但是花语的身子纤细,就算是这样,看上去竟然还更加勾人了几分,正因为这一份朦朦胧胧,才会教人更想要用手掐住美人腰身,看看究竟是否不盈一握。
花语怂唧唧的说:“王爷……要不然还是我给您……”
“别说话。”余靳淮不咸不淡的道:“认真学。”
看他那样子,竟然还真有几分教学夫子的样子。
花语小一些的时候,韩宇也曾经给她请过不少的夫子,每一个都是有大学问的人,但是未免迂腐,花语不大喜欢跟他们学,因为天资聪颖,自己看书就能学到很多的东西,后来韩宇就不给她请夫子了。
现如今,花语想,要是当初来教她的夫子长成眼前这人的模样,她肯定不作妖赶人,每天都认认真真的上课,给夫子按摩按摩胸肌什么的……
她思绪飞远,飞回来的时候她的里衣已经被褪下了,只剩下了里面柔软的藕荷色亵衣。
花语抬眸,见余靳淮还有继续脱下去的意思,赶紧道:“王爷!我已经学会了!”
“那就好。”余靳淮收回手,很好说话的样子:“给本王宽衣。”
“……”花语在心里骂了余靳淮的祖宗十八代,但是面上也只能感恩戴德的给这臭男人脱衣服。
臭男人的衣服十分板正,每一件都按照严格的制式来穿,就给人脱个衣服,花语还折腾出了一身的香汗,等余靳淮身上只有亵衣的时候,干脆就一屁股坐在了浴池边上,用手扇了扇风:“王爷,我毕竟是个未嫁之女,剩下的就劳驾您自己来了。”
余靳淮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了还是怎么样,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自己解开了亵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他的皮肤很白,肌理细腻,让人想起御窑里凝聚了无数工匠心血的白瓷,每一分线条都是美淋漓尽致的表现。
花语愣了愣,她以前倒不是没有看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头一次见着像是个艺术品的。
余靳淮看了她一眼,眼神凉淡,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自己下了水。
花语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心想你一个臭男人在池子里洗花瓣澡,我却在这儿坐着你也真是好意思,花小姐感叹了两声人心不古,忽的听见了背后一声水响,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被拽进了水里,腰肢被一只手握住,后背紧紧地贴着坚硬的胸膛。
花语吓了一跳,赶紧钻出水面,破口大骂:“余靳淮你是不是有病啊!!”
男人松开她,靠在池边上,被人直呼大名也没有生气,而是道:“本王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想下来一起洗。”
脸上还一副“不用感谢我我们长得好看的人都很善良”的表情。
花语:“……”
她几乎拼命的压抑着自己,才没有说出“余靳淮我操你大爷”这番粗鄙之言。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发现脸上的妆已经被水融了,这会儿糊在脸上一定很不好看,她气恼的将脸洗干净,露出了自己的那张脸,
余靳淮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想,还是这张脸看着顺眼一些。
花语没生气多久,因为她发现泡在这温泉池子里实在是太舒服啦!她动了动鼻尖,道:“怎么有股药味儿?”
余靳淮:“加了一些养身的药材,对你身体有好处。”
花语哦了一声,雪白的手指在水面上拈起了一片殷红色的花瓣,把玩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要去聊骚:“王爷,我听说你小时候病重,去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后才会变得这么凶,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鬼门关是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流言,说摄政王如此的暴戾恣睢是因为年幼时候的一场重病,魂魄在鬼门关染上了煞气。
余靳淮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直接道:“本王幼时身体很好,从来没有生过病。”
“……那就是天生的超凶了。”花语喃喃。
一阵水响,刚刚还靠在池子边缘闭目养神的男人猛然逼近,滴着水的眼睫微微的垂着,黑的看不见边际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花语:“你觉得本王很凶?”
花语吞了吞口水,想要往后退一退,而后发现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道:“没有没有,都是外面的人瞎说,王爷分明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
余靳淮还是静静地看见花语。
花语:“……”好吧,这话正主自己都不信。
她往旁边游了游,道:“我已经洗好了,先起来了……”
没人说话,但是一只手强势的扣住了她的手腕,花语一惊,因为那只手用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她回头刚要开口,男人已经欺身逼近,将她堵在了池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那么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那本是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
花语咬了咬嘴唇,“王爷这是做什么?”
余靳淮看了她的脸一会儿,忽然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而后重重的吻了上去。
花语唔了一声,瞬间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推他,但是男人的身体像是一座沉重的山,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撼动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开疆拓土,占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