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鬼影迷踪步被王谦给看穿,一灯大师更加来了兴趣,本来一开始他是没有对王谦抱有幻想,毕竟上一场战斗,他是那么的逊色。
给了自己一个意外,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点东西,顿时舔了舔嘴角,很想要好好玩弄一番。
虐菜,就是他平生最大的乐趣,最喜欢那种碾压式的战斗,而不是和对手旗鼓相当,打得难舍难分。
对他来说,那是最费力的。
“雕虫小技而已,搞得好像别人没办法破解似的,也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自信满满。”
王谦嘲讽回去,又捡起一块石头来,在手上不停的抛啊抛,始终没有扔出去,仿佛是留着后手。
台下的众人看着这一幕也稍稍安静了一会儿,心想这样看来的话,恐怕双方的实力并不差距很大。
就只有安静的等待着下文了。
但这只是就目前情况来看,倘若谁还留着后手的话,情况就不一定了。
“也罢,既然你这小子这么合我的胃口,那我就稍稍认真一点,使出我全部的力道来教你碾压,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后悔遇到过这种对手!”
一灯大师再一次亮出自己残忍的一面,嘴角上翘,牙齿上面竟然还有鲜血,应该是从上一个对手身上留下的。
这时候他将鲜血舔了舔,顿时双眼变得一片猩红,仿佛着了魔,又仿佛杀红了眼,就像兔子眼睛一样。
“嗯?”
王谦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眉头稍微一皱,从气势上就能看出他和刚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甚至可以说拔高了很多档次。
呼~
一阵狂风吹来,一灯大师虎躯一震,顿时场面上劲风习习,掀起了一阵狂风,把地面上的石子灰尘全都被吹开了。
“现在就让你瞧瞧我真正的实力!”
一灯大师冷冷大笑,心里想着要让对方感受到实力压倒性的恐惧,要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心理阴影,然后再将他打垮。
这对自己来说才是最有兴趣的事儿!
于是下一刻,他二话不说冲了出去,整个人化作一道鬼影,速度比起之前更快乐,连残影都看不到。
而且这一次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那些想要用天生变味来破解的人顿时伸出了挫败感。
心里想着,这种鬼一样的速度,谁能够抓住?恐怕等抓住了也就已经死掉了!
“这一次王谦可算是遇到对手了,一灯大师这个人呀,速度很快,力量很大,而且心狠手辣,很少有人和他对战之后还能够完整的。”
有比较了解的人说的。
听见这些。,白华等人冷笑不已,就算不能够亲自将王谦给打死,但能够看见他遭受那非人的折磨,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十分痛快的事儿。
“那就让他被打死吧。”
罗浩冷笑。
台上一灯大师还在不停的绕圈,看得出来对自己的速度十分分自信,偶尔还会特别靠近王谦,故意制造一些攻击的气势。
等到王谦反应过来之后,他再立马撤走,以此来获得最大的乐趣,让对方在神经紧绷的情况下不断一步步崩溃。
“哈哈!”
一灯大师哈哈大笑,笑得有些猖狂,像一只妖怪似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儿啊?我最喜欢玩儿这种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你知道吗,老鹰是天空的王者,想要抓一只小鸡的话再容易不过,但他们动手之前总会玩耍一番,这是对弱者的赏赐,你还不快接受!”
一灯大师继续说道。
“放屁!”
王谦直接大骂,同时不停的警惕着周围,装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对手误以为自己很弱。
关于这一切,他都已经铺垫了很久,就像上一局一样,他本来可以很轻松就获得胜利,却偏偏要装作很艰难的样子。
无非是想扮猪吃虎罢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要留给最后的对手白天罗。
王谦虽然觉得自己并不会输给对方,可终究比自己高上两个等级,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稍稍用心一点才好啊。
所谓骄兵必败,王谦虽然身怀绝技,却也不认为世界上没人能打败自己,因此每一场战斗都准备充分。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小伎俩,真正的战斗不仅仅局限于武力,还在于智力的完全开发应用。
“你这只老鹰若真有本事的话,那就来把我这只小鸡捉走,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真本事。”
王谦语气冰冷的嘲讽。
“呵呵。”
一灯大师冷冷一笑,心想这家伙估计是活得有些腻了,真想告诉对方,上一个嘲讽自己的人,现在坟头草已经好几米高了。
“既然你一心寻死,那就怪不得我了!看我的鹰爪功!”
一灯大师刚说完,空气里面就传来了呼啸的声音,犹如寒风刮割,犹如刀子不停地挥砍,声音大概如此。
能够确定的是,一定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朝着王谦飞了过去。
“不好!”
王谦大喊一声,瞬间感觉到的不妙,这个时候突然感到极为一阵发凉,瞬间转过头去,就看见一灯大师满脸狞笑,挥起爪子来朝着自己的脑袋划来!
这要是被打中的话,脑袋肯定得开花,说不定连老姜都会被切出来!
闪!
此刻王谦的脑子里面就只想着这一个字,瞬间双膝一弹,直接从原地蹦起,显然是又显得避开了对方致命的一击。
不过尽管脑袋躲过一劫,可王谦的大腿仍然是被划伤,出现了几道血痕,不过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只是破了皮而已。
这一招没有偷袭成功,一灯大师却得意的笑,对手若是不反抗一下的话,岂不是毫无乐趣可言?
于是他笑得更加猖狂,哈哈道:“哈哈哈!没错,没错,就是要这样,如果不反抗的话,我也会觉得无趣!你就继续挣扎吧,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兴奋,到时候喝光你的血,吃光你的肉,我会感受到平生最大的乐趣!”
说话间,一灯大师整个人仿佛魔鬼附体的一样,看得人有些心里发怵,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