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爱听好话,尤其是心爱的男人嘴里出来的好话,那更是甜到了心里,主动送上香吻。
洗了一个甜甜蜜蜜的鸳鸯浴,再相拥了shang床,品满溪花开,异香弥漫,真正睡下,差不多就是半夜了。
大丫早就习惯了,当然也告诉了青姑。
阳顶天和余冬语有几个习惯,一,只要阳顶天在家,上午是不会客的,阳顶天的早晨,基本都是从中午开始,夫人平时很勤快,起得早,还会做各种煅炼,但只要阳顶天回来了,夫人也就懒了。
青姑是已婚妇人,一听就笑,就不是夫人懒了,只是有男人抱着,不愿起床或者起不来床吧,至于两口子大白天的在床上干什么?你说干什么?用得着问吗。
然后,阳顶天和余冬语共有的一个习惯,就是特别爱清洁,几乎每天都要洗澡。
还好这地主家的屋子,本就有大灶小灶,大丫每天用大灶大锅子烧热水,随时伺候着。
阳顶天其实冷热无所谓,但余冬语是妇人,要一点热水。
这是大丫总结出来的,阳顶天和余冬语的两大生活习惯,她跟青姑议论,夫人和先生,一定是出身大家的公子小姐,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习惯。
她们并不知道,后世有电热水器,会有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热水供应,在她们眼里奢侈的举动,在后世,也不过平常而已。
这是这一代人以及后面几代人努力的结果。
阳顶天为什么喜欢这个时代,就是因为,后世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一代人打下的基础。
吃水不忘挖井人。
洗澡也一样。
过了几天,又一批酒好了,也凑齐了一船货转驳到了巨敖号上,阳顶天便又启程去香江。
跑得几次,也习惯了,余冬语就没再那么担心,但临行时仍叮嘱:“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小心的。”
“放心。”
阳顶天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随后一抓,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枝莲花,不过只是一个花蕾,让余冬语拿着。
他上了快艇,快艇快要消失的时候,他突然回头挥手,余冬语手中的花蕾猛然绽放,再然后,缓缓消失,只留下奇异的花香。
阳顶天凭空变花容易,以气凝结就可以,但要凭空变出花香还是不行的,之所以有花香,是阳顶天戒指里的花,封在花蕾里。
大丫是贴身跟着余冬语的,突然见余冬语手中的花绽放又消失,大是奇怪:“夫人,花怎么突然没有了?”
余冬语知道是阳顶天耍的把戏,意思是告诉她,他有法术,谁也不怕,安她的心。
余冬语心中感动,但她这一颗心啊,又怎么安得下来,只要阳顶天不在她身边,她是无论如何都会牵挂担心的。
“是先生玩的一个小把戏,一个小魔术而已。”
余冬语当然不会告诉大丫阳顶天会法术的事,这也太惊怵了,不过虾头镇上偶尔会有马戏团之类的来表演,魔术什么的,大丫她们也是知道的,用这个解释,大丫会信。
其实无所谓了,大丫对她和阳顶天,都是真心感激,哪怕凭空变出大活人,只要余冬语不让大丫说,大丫打死都不会说。
阳顶天还是一个人先到香江,他每次都一样,自己一个人,一艘快艇,先去先回,这样自由,也适合他弄一些秘密事情。
斜眼在码头上守着,阳顶天把快艇交给他们就不要管了。
严森还是很能干的,得了水警名额,顺便就还收了一帮子手下,有一两百人了,都是些街面码头上混的,俨然已是一股势力。
只不过阳顶天没心思发展帮会,否则随便就能弄一个大帮会出来。
阳顶天是吃了午饭后动的身,又还去巨敖号上转了一圈,再花了一个多小时到香江,到小乔店里的时候,也就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小乔不在店里,福伯告诉阳顶天:“小姐在后院。”
随又补了一句:“兰姑也在。”
申兰也在?阳顶天嘴角不由得掠过一抹笑意。
其实小乔早跟他说过,只要他不在,申兰就经常性的在小乔这里泡着,有时候晚上都不回去,就跟小乔睡,只不过阳顶天一来,她就提前跑了,没想到今天碰了个正着。
阳顶天进去,果然就看到了申兰,小乔自然也在,两个人坐在葡萄架下,正在喝茶闲聊。
申兰是练武之人,耳目敏锐,听到脚步声,立刻抬眼看过来,一眼看到阳顶天,她腾地站起来,对小乔道:“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