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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去哪找他?”蛟蛟又问道。ggaawwx
我收回心思,回忆了一下之前在别墅前听到樊守和阮格契谈话的内容来,“应该是在医大附属医院。”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呀?”
“等樊守离开……”我提到樊守,心就发痛。
本以为樊守爱我,比我爱他更多。现在看来,陷得最深的只是我自己。
蛟蛟闻言沉默了几秒钟,才又问道:“他要离开?他见到你不该是很高兴的么?碧落……我虽然是条蛊虫,可我觉得……觉得他好像对你,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连蛟蛟这样的蛊虫都看出异样来了,可见,樊守是真的对我没有感情了。我搞不懂,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没见他之前,我以为是因为我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可现在我好端端的出现在他面前了,他却没有改变,相反还要和我离婚,这就让我猜不透他了。
“他都要和我离婚了。蛟蛟,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真的很怪异?一个从二十几岁的女人,缩成十来岁的小女孩的人,让他接受不了?”
“这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我觉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你,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为什么要和你离婚呢?”蛟蛟现在和新傀体协调的很好了,说话比之前利索多了。
他说的这话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樊守之前说,有时候,蛊虫比人更值得信任。我看真的一点不假。”
仰起头朝他看去,却突然发现他傀体上的长发不见了,而是剪得乱七八糟的短发,模样看起来好丑!
“蛟蛟,你的头发怎么了?”我本打算伸手去摸他的头发的,可是,我现在个子很矮,根本够不着,只好尴尬的缩回了手。
他闻言,指了指放在梳妆柜台上的一把剪刀道:“我用那把剪刀把长发剪断了。”
看到那把剪刀,我才想起来刚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剪刀的事情来。我当时心情很差,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现在看到他头发这样,有些可惜,“你干嘛要剪掉?这样发型很不好看。”
“我习惯了控制男傀体,这样的女傀体我不喜欢。特别是长头发很麻烦。”蛟蛟不悦道。
我闻言,这才明白之前他怎么不愿意钻进女的身体里了。原来是不喜欢女傀体。
细想一下,自从他从被龙阿爹赶出第一具女傀体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寄居女傀体了。不习惯也是正常的。所以,我也没当回事。只是拿起剪刀对他说,“你坐过来,我给你重新修剪一下,不然你这样出门,肯定要被当成怪物看的。”
蛟蛟乖乖的坐到了我跟前,我便对着他的头发修剪了一下。剪好后,虽然还是不怎么自然,但是,比之前看起来要顺眼多了。
我让他对着镜子照一照,他却只是扫了一眼,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我和他又说了几句话,楼下就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音,我们忙走到窗口,向楼下看去。
只见樊守常坐的那辆宾利车已经发动起来,缓缓开出了老宅的院子。只是,他的车一走,守在门口的一个徒弟就把大铁门就关上了。
“先生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要离开去找汪医生?”蛟蛟看樊守走了,忙问我。
我则在担心会被樊守徒弟拦住,不让我们出去找汪洋。要不是汪洋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要去找他。樊守可是给阮格契下了任务,必须在三天时间里杀了汪洋的。以我对阮格契的了解,他这样卑鄙的人,是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伤害汪洋的。
“蛟蛟,你先下去看看他们放不放你出去。”我朝蛟蛟吩咐道。
蛟蛟就赶紧转身要走出去,可我却突然想起他身上还受伤的事情来,忙喊住他,“算了,你还是在房间里休养,我下去看看。”
蛟蛟朝我解释道:“我只要进入了傀体身体里,伤口就会快速愈合,你根本就不要担心。”
话末,不等我走出去,他就已经快速的走了出去。
我便赶紧的走到窗台那边去看,只见蛟蛟下楼之后,就不声不响的往院门口的大铁门走去。到了门口,那个守门的徒弟看了看他,面色有些恐惧,估计他不敢相信刚才还躺在袋子里的死尸会突然站起来,并且还走到他身边。
蛟蛟在他恐怖的往后退步的时候,就打开了铁门,然后扫了一眼那徒弟,似乎觉得他不拦着他,让他很是吃惊,但很快,他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他就这样都走到了门口的竹林小道上了,那樊守的徒弟也没有阻止他,相反还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表情来。因此我猜测樊守并没有交代他们软禁我,或者是他忘记这码事了。
想到后者,我心里又是一阵阵抽痛着。如果他是真的是忘记嘱咐徒弟看着我的话,说明他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因为他这是根本不在乎我,不担心我了。
随后,我调整了一下情绪,从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到我以前放在这里面的包,和一些**,然后就下去了。
我和蛟蛟一样,大摇大摆的走到铁门口,但是,却因为个矮,打不开上面的铁栓了,不禁急的满头是汗。
然而就在这时,樊守的这个徒弟,居然跑过来,帮我给打开了铁门,并且问我是不是要出门?
我自然回答是。他闻言就提醒了我几句,还从自己的黑西服兜里掏出一个一次性的医用口罩递给我,让我罩上,说什么外面有传染病,要注意防护。
这倒是让我不禁好奇起来,忙问他是不是樊守的徒弟,他却说不是,只是刚请来的保安。
我一听这话,这才了然他为什么肯放我们出去了。
我随后再没多说什么,而是赶紧跑出去,追上了蛟蛟。
蛟蛟走出去后,本来是坐在路边盯着竹林不动弹的,听到我的脚步声,就起身,迎了过来。
“你刚才在盯着什么看呢?”我们一边走出去的时候,一边问他。
蛟蛟却没回答我,只是转移话题的问我,“碧落,你为什么不让司机送我们去医院呢?”
“你傻啊,万一司机是樊守的徒弟,直接告诉他,我们偷跑出来去找汪洋,那样岂不是节外生枝吗?”我给他解释道。
他听了之后,才了然,“原来是这样,果然我就是吃再多的脑浆,也不如人类聪明。”
这话说道最后都有点伤感了。
我安慰了他几句,他才好点。这时,我们也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马路边了。伸手打了一辆车,我们就让司机往医大附属医院开去。可司机却谈医院则色变了,忙说他才不去找死,还劝我们生病了也最好暂时不要去医院,因为那里的感染者很多,所以,去多了,很容易被传染的。
他这样一说,我更加紧张起来,看样子,这座城市真的遇到大危机了。
因为司机不愿意看到医院,所以,我们最后在离医院五百米的地方下车走过去的。
还没走到医院,就被外面排队躺在地上的患者给惊到了。我还第一次见这种场景,医生和护士都跑到医院外面来看病的!
好在正因为如此,我就看到了在队伍最前方的汪洋身穿白大褂,耳朵上挂着听诊器,正在给一个被妈妈抱在怀中的孩子听后背,听完好像还和她妈妈说了几句什么,她妈妈就点点头,感激的朝他说了几句,就抱着孩子,拿着他手里的诊断单子,进了医院里面。
紧接着,后面的人有继续上前,找汪洋诊治。
我和蛟蛟走过来的时候还听排队的病人在议论汪洋多么多么医术高超的事情。可就在我往他们那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戴着口罩的阮格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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