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订婚的前一天,王赞从崇明这边山庄里出来的时候,直接就领了三辆山庄用于接待贵宾的劳斯莱斯先去火车站将王父给接上了。
听说儿子订婚了,找的还是个沪海的女人,尽管带了个孩子,这老偷一见到王赞就老泪纵横的拉着手感激涕零了。
“老弟啊,真是谢谢你了,我当初就说了么,将二小交给你肯定没错的”
王赞顿时无语,这辈分整的还真是挺靠谱,也不枉费自己为二小劳心劳力的,就冲他爹这一声老弟,那也值得了啊。
上了车,往市区方向开,在车里的时候老偷就有点担忧的跟王赞说道:“你说就就二小这条件能行么?人家女方家里是沪海的坐地户,虽然带了个孩子但条件也是很不错的,我儿子要啥啥没有,人家怎么能相中他呢?二小也跟我说过,结婚的话对方好像也没提彩礼的事,那你说这是给还是不给啊?”
“哥,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毕竟我始终都是将二小当成侄子看待的,所以有什么问题我这里都能帮您想清楚了,你把也不要多想了,就等着喜事临门就行了”王赞语重心长的跟王二小他爸说道:“孩子长大了,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至少也得让他把这婚圆满的给订下来。”
王父点头说道:“那个什么,他大爷,谢谢你了哈……”
另外一头,常昆从晋中赶了过来,由于两地离的不远也就几百公里,为了给二小壮声势,他直接从许王屯调了五台黑色的宝马七系过来,这都是许苗淑家亲戚的,过来给跑一趟,两三天就回去了。
一天前的时候,范中信安排的人也跟王赞联系上了,不过有点诧异的是,打电话的是两个人,前一个听声音明显是商场味道特别的浓重,王赞就估计范中信可能给他安排了一个在沪海本地做生意的老板,对方还说了他跟谭惠英的关系不错,之前就听说过王赞的这个名字了,双方客套了几句会后,就约定在订婚的那天到酒店门口见面。
这个人过后没多久,另外一个人也给王赞打了电话,但此人却没有多说什么,就说自己到时候也会过去一趟,不过呆不了多长的时间,酒一杯酒之后就得走了,此人三言两语跟王赞说完就挂了电话,他甚至都还没太搞清楚对方是什么来路,不过想来能让范中信亲自安排的人,那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去的。
当天晚上,二小的花圈店关门了之后,就过来酒店先跟他父亲见了一面,然后就叫着王赞,常昆,王天养和袁芙去了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
席间,几人一直聊着关于明天订婚的细节,二小也不知道他的这几个大爷是怎么安排的,所以坐下来的时候还有点惴惴不安呢。
“你放心吧,在车上的时候,我王哥,也就是你父亲那里,我都已经打完包票了,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错的,肯定让你缝份观光的把订婚仪式给弄完了,你就等着往后进入美好的幸福生活吧,你媳妇他们家那边,以后见到你了一点不夸张的讲,肯定得要将你给当成是皇帝给供上的。”王赞喷着酒气语重心长的二道。
常昆跟王天养鄙夷的说道:“这货还觉得当辈分大的人是什么好事呢?万一以后二小生了孩子,他怎么说也是爷爷辈的了吧?你说到时候喝满月酒了,王赞拿红包的话,一千两千的能拿出手么?一万两万的也不行啊,毕竟给钱也太俗了吧,怎么着不得把他们王家的家传之宝拿出来一件,要不也说不过去啊,是不是?”
王天养顿时一愣,舔了舔嘴唇后扭头跟袁芙说道:“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啊,那要这么说的话,我马上就要生儿子了,你说我吃吃亏也叫他一声大爷,王赞是不也得拿出一两件传家宝出来啊?”
袁芙一本正经的点头说道:“嘴上吃亏没什么,真正的捞到实惠了才是人间正道,不行你就让咱家孩子认下这个王老爷子行啊”
常昆瞬间无语,满脸懵逼,不过过了半晌之后,他就琢磨着说道:“那等我也生孩子的时候,他们王家是不是就得破产了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都没少喝酒,毕竟是订婚前难得的单身一夜,所以喝的都比较嗨皮,只有袁芙自己保持着清醒。
二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过得真是不容易啊,眼看着人生大事就要来看,这心还是七上八下的,你说这后半辈子可咋办啊。
王赞,常昆和王天养也是喝懵了,搂着他的脖子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们三位大爷出手了,你这就把心放下得了,美好的明天马上就要来临了。”
然后巴拉巴拉他们三个又说了不少,最好给二小感动的都要三拜九叩了。
袁芙在旁边听着捂着脑袋直叹气,咬牙说道:“男人一喝多了,全世界都是他们的了,以后这世界的和平,人类的繁衍就都交给你们得了,我是真服了……”
当天晚上,一直到后半夜,他们几个才算是喝完然后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回到了酒店里。
睡到日上三竿的起来,二小早已经先行离去了,订婚的时候是在晚间,他白天还得要去花圈店经营下,到看中午的时候,喝懵逼了的三个人跟袁芙去外面吃午饭,她就冷眼瞧着王赞和王天养还有常昆一直冷笑不已。
“来几瓶酒透一下啊,我感觉脑袋有点嗡嗡疼呢”常昆哈了口气,觉得酒味有些浓,估计是昨晚喝得太多了。
袁芙冷笑着说道:“还喝啊?再喝下去,你们信不信,自己可能喝的连裤衩子都剩不下来了”
王赞皱眉说道:“你这茅山派长公主,港岛郑家千斤怎么说话一点都不注意影响呢,裤衩子这种词是你能说的么?”
袁芙冷笑着说道:“你们都不怕丢人呢,我怕什么啊……”
王天养隐约感觉有些不妙的问道:“媳妇,咋了啊昨天?”